何金氏不可意思的拿起尸格看着,等看到里面清楚写着头上有九点戒疤时,眼前一黑,身躯摇晃,看着就要往后倒去。
这时,金员外从后面扶住何金氏,出声说道:“大人,小女思夫情切,加上事情突发,当时在敛房也并未仔细分辨,一时误认罢了。”
何金氏眼中一亮,站直身体,连连说道:“对,民妇当时看到尸首上穿着婚衣,身高与夫君相仿,加上当时他已经泡成那個样子,容貌无法分辨,我只是看了一眼,便哭晕了过去。”
金员外上前一步,抱拳行礼道:“大人,既然小婿未死,草民还请大人速速派人寻找小婿,让我女儿一家团聚啊。”
韩旷目不转睛的看着院内的一切,这审案子比说书还好看,如果边上有一杯茶几碟干果,边吃边看那就更好了。
正想着,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把瓜子,他顺着那只胳膊往后看去,一个围观百姓正笑着问:“老丈,磕瓜子不?”
“磕。”韩旷抓过瓜子,把坛子往边上移了移说道,“来,到前面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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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得好,这点也算你说得通。”
王翀想了想又说道,“对了,你当日说成婚后三日,和何秀才都未踏出过婚房半步,连吃饭都是家人送到门口的,请问是为何啊?”
“大人,此事当时不是说过了吗?”金员外看了看围观的百姓,面露恳求之色,这事情小范围说说可以,这么多人说出来,女儿的名声不是坏了嘛。
“说过吗?本官不记得了,何金氏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