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儿还是那么圆,月为阴,以皎洁和清亮向世人昭示着神秘。
赵童儿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圆圆的月亮出了神。
“严蕊是蛮好看的,人也温柔,听说还多才多艺,小官儿是不是喜欢她?”
我们高贵的县主呦,像所有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在第一次坠入爱河时,都无法避免的用猜疑将明白无误的感情肢解的伤感而忧愁。
王翀拄着竹棒,扶着腰走进了县衙,看见赵童儿在发呆,便走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还不睡觉呢?”
“赏月呢。”赵童儿胡乱编了个理由,看王翀一脸疲惫,出声问道:“你去干嘛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我去找了个人,安排了点事情。”
王翀心想能不累吗,有些事不做比做还累,一块铁,你可以让它软如棉,也可以让它梆硬,但不能不停地柔软梆硬柔软梆硬,金属尚且会疲劳,更何况血肉之躯。
沈夫人这种级别的尤物,对男人的诱惑就像是三岁孩子听到“爸爸的爸爸是爷爷”一样,那都是不需要经过大脑而直入腿部的。
自己在脑子里看了五集的新闻联播加上两集走进科学才抵住了那粉红嫣红玫红组成的旖旎。
娘的,以后不能夏天去见那娘们,她是真不当自己是外人啊,那画面都是起点不能写的。
“小官儿,我问你,下午那番布置,不怕打草惊蛇了吗?”
“我们在明,凶手在暗,如果时间足够,我们可以慢慢查,但现在已经承诺了流民五日内破案,那就要用点手段,不打草,蛇怎么会出来呢。”
王翀拿过桌上茶杯,喝了一口,觉得有点甜,再一看,茶杯口沿上留着一个淡淡的唇印,他不禁有点愣了下。
“如果那凶手就是不出来,躲起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