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藕般的莲足浸在水中,更显得娇嫩可人。
王翀斜靠在船上,看着严蕊,突然羡慕起她手中的箫来,能让她如此朱唇轻启,香舌相舐。
日子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似乎也很不错。什么是是非非,不去管他,也不知道赵童儿现在在干嘛?
我擦,美人当前我怎么想起她来了,真是该死!
王翀摇了摇头,极力的想把赵童儿的形象赶出脑子,但她却像一颗苍耳闯进了头发一样,将他的思维都粘乱了。
一曲吹毕,严蕊放下竹箫,斟过一杯酒递到王翀面前:“小女子献丑了。”
“吹的很好。”
王翀懂哪门子的乐理,刚才注意力都集中在严蕊的嘴上,剩下一部分在脑海中和童儿厮杀,现在只能浅浅饮了一口酒,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大人,小女子打听过了,但没打听出什么来,那时候的妈妈也去了别处,一时寻不到人。”
“此事关系重大,宁可查得慢些,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两句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小船在河上漂啊漂,两個人的心也飘飘荡荡,怀着各自的心思,忐忑不安。
严蕊偷偷看了眼王翀,咬了下嘴唇,低声说道:
“王公子,小女子能否向你求一首词,一首专门写给我的诗。”
不同于后世一些小花是纯偶像派,一点演技也没有也能靠瞪眼鼓腮奶泡音走红,这年头,一个青楼女子要想成为万人追捧的花魁箱子,除了要有绝世的容颜,更要有才情。
严蕊姑娘的相貌身姿已不用说,琴棋书画,吹拉弹唱也样样精通,但能在西京大舞台名声鹊起,成为老中青三代共同的梦中情人,靠的是这副好皮囊,更是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