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宁赤慌了,他是真不敢一个人待在这儿,万一那枭怪再来一次,自己不就一命呜呼了?于是赶紧说道:“你们别走啊,我怕。”
对待这种弱男子,赵童儿连头都没回,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怕?怕就该死!”
那棵槐树很好找,赵童儿和桑音在附近翻找了半天,只发现了一双脚印和一把油纸伞,从脚印大小看,应该是聂倩娘的,而油纸伞也是她的。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枭怪的踪迹,同时他们也没找到聂倩娘去时穿的那身绿衣。
桑音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提议道:“小姐,这已经是留县地面了,我们要么还是去找王大人吧。”
“不!我要自己查清楚这个事情,然后让小官儿看看。”赵童儿扬着眉毛说道,“我想好了,待会就和他们一起回去,好好问问这枭怪的来由。”
她回头朝土地庙看去,只见聂倩娘正依着门框看向这边,雨风嚣张,扯动着她身上的袍子,人就显得没有了重量一般,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盯着田鼠的夜枭一般。
赵童儿浑身一冷,再仔细一看,聂倩娘正一脸惶恐的看着他们,仿佛刚才,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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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田村位于留县县外三十里的羊角山脚下,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酉时四刻,加上下雨,天色已经很模糊了。
回到家中,宁赤让聂倩娘赶紧生火烧水,自己则坐在椅上,给赵童儿二人介绍起这枭怪的来历:
“相传这山里有一个夜枭精怪,时时附在人身之上,然后趁夜专吃人的心肝。”
他还专在心肝上加重了语气,看到桑音抖了一下,心中暗暗得意。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