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好几个排污口正在向着河水中排放着化工废水。

乔用力的把红色的头罩取下，喘了几口粗气，手忍不住的摸向自己的皮肤。

皮肤被化工池子里的水浸泡过，现在已经变得无比苍白。

就像是被某种白色的染色剂染过一般，“呵……，好痒。”乔忍不住的挠了一下皮肤。

随后目光停在了眼前的水洼上，一张苍白的脸被倒影在了水面。

就像是鬼一样的苍白。

乔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种奇怪的感觉涌向脑海。

自己似乎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嘴角慢慢裂开。

“啊哈哈哈哈……。”无法压抑的笑声从口中传出，然后变得无比的疯狂。

世界上再也没有了乔，而哥谭市最大的梦魇在这荒郊野岭诞生。

韦恩庄园中，阿尔弗雷德端着餐盘推开了布鲁斯·韦恩卧室的房门。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身影，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宽大柔软的床铺，床上的被褥干净整洁就连褶皱都没有。

阿尔弗雷德叹了一口气，把托盘上的牛奶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来到了床边的墙壁上。

在空无一物的墙壁上按动几下，随后把手掌按在了一张平平无奇的画框上。

“滴”的一声，墙壁裂开了一道供一人进入的裂缝。

阿尔弗雷德转身拿起了托盘，直接进入了裂缝，随后裂缝关闭，整个房间重新陷入了安静。

阿尔弗雷德拖着餐盘的身影从墙壁里走了出来，随后看到了光着上身的布鲁斯·韦恩，正在拿着一根针缝着胳膊上的一道口子。

“昨天晚上的行动不顺利？”阿尔弗雷德放下手中的餐盘，带上旁边的胶皮手套，随手接过了布鲁斯的针问道。

布鲁斯松了一口气，端起了牛奶喝了一口道“一个家伙不小心掉进了化工厂的处理池子中，我没有找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