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问，也等于是向萧羽认输了，因为这已经等于在向萧羽请教。

是啊！

众人这也猛然惊醒，李向余的第一枚铭符是火，而萧羽的却是水，刚好克制李向余，第二枚也是如此，李向余攻击神念，萧羽的铭符就是宁神守心，刚好都死死克制住了李向余的两枚铭符。

一开始人们还觉得只是巧合，可现在看来，萧羽更像是早有准备。

“既然已经结束，何必在意这么多？”萧羽摇头，不想多说。

李向余一愣，只能苦笑，在他看来是他自己的实力不足，对方根本不屑于和他解释。枉他自认身为宗师，还妄想要萧羽给他当血奴，现在想想，简直是可笑之极。

另一边，罗山听了李向余的话，也露出思索之色，细细回想萧羽先前铭符时的每一个细节。

蓦然间，罗山猛然一震，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回想过一遍之后，他已经推测到某种可能，但是这种可能却太令人震惊。

“你赢了，我认输。”李向余像是一下老了许多岁，嘴角的笑容极为苦涩。

“告辞！”萧羽话不多说，给江远鸿一个眼神示意，就要离去。

虽然事先李向余有承诺，如果输了就遵他为师，不过他并不是那咄咄逼人的人，也不想得李向余太难堪。

这次比试，他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能让江远鸿脱离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