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殿主轻轻摇了摇头，“唯一可知的是，第一真界因为发生巨变，于百万年前被从十方世界中隔离，成了独立存在的一界，不再与九天世界相通，被九天世界摒弃在外，换句话说，这是个被遗弃的世界！”

“被遗弃的世界？”萧羽再次被这一句话冲击得回不过神。

照白衣殿主所说，第一真界是被生生和九天世界隔开的，断开了与九天世界的所有联系，可是，需要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他位列至尊巅峰，早已无敌，却也做不到这样的事，事实上别说是他，就是联合九天世界中的所有至尊，也根本做不到这种事！

难道说他并非真正无敌，在他的至尊巅峰之上，还有更为恐怖的存在？

这一推测对他的冲击太大，等于颠覆了他前世五十万年以来的全部认知，至尊不是巅峰，还有更恐怖的人，可以做到将一个大世界分隔开来？

“或许这只是天地自身的意志罢了，不一定属于人为。”白衣殿主像是看透萧羽所想，道：“就如天地诞生，演化成界，一切都是顺应大道，这一界被遗弃，或许也只是受到大道之力的影响。”

听了这话，萧羽才觉得好受不少，觉得所说有理。

大道之力，那是至高无上的东西，既是虚无，但又真实存在。

就像天地诞生，总不可能先有某种生灵，然后才造出的天地与世界，一切都是大道为之。

修炼之人毕生都是在领悟大道的路上，即便是他们这些至尊，也要受大道之力约束，而对大道领悟的程度，则是直接决定了他们的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