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肖浪又是一声仰天长叹,紧紧握拳,“不堪打击,意志消沉怀疑人生!”
肖又又眨了眨眼,这不是她的台词吗?
她怎么感觉浪叔有种人生如戏全靠演戏的感觉?
是错觉吧?
“哦。”肖又又哦了一声,呲啦扯开一包薯片,掏出一片塞进嘴里嚼的嘎嘣嘎嘣的响,一个字都没有继续说。
肖浪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肖又又问话,瞟了她一眼,便开口,“怎么?不想问问你情郎的状况?”
“呵,关我什么事?”肖又又哼了哼。
“嘴硬是不是?”肖浪瘪嘴。
肖又又没搭理他。
肖浪噙唇笑了笑,这丫头,脾气还是那么倔。
想了想,肖浪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前半年他一直在治疗,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这后来…”
肖浪说着便看了肖又又一眼。
肖又又拿着薯片的手顿了顿,没接茬,仅是睫毛颤抖了一下便将薯片塞进了嘴里。
“后来命捡回来了,可是半张脸都烧毁了,唉。”肖浪又是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听说他得抑郁症了,也偏执,极端,还有自杀倾向,好几次自杀未遂。”
肖又又的眼底无端就起了一层雾气,她急忙垂下了眼帘,不想让肖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