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全笑了笑,压低着声线恭敬的道,“只是老祖宗,您说咱们以前那结婚都得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现在的年轻人结婚要是连个婚礼都没有那也实在不想话,您舍得这么委屈少爷吗?”
骆明玉还没说话,刘德全又道,“我看啊,您老人家是嘴硬心软,谁不知道您是菩萨心肠啊,少爷是陈家的独苗,是您的手中肉心头宝,你咋舍得委屈他。”
“哼。”骆明玉哼了哼,“我当他是宝,他嫌弃我这个老太婆碍事!”
“话也不能这么说。”刘德全道,“那少爷可是真的很爱又又小姐,少爷是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舍得亏待自己所爱之人,何况这话传出去也不好听,别人还不得说我陈家连个婚礼都办不起,这像话吗?”
“还说你不帮他说话,你这哪句话不是向着他的?”骆明玉顿下脚步,撒开了手,“行了,你不用扶我了,我这把老骨头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说完骆明玉就负气离去了。
刘德全叹了一口气便折了回去。
“少爷,老祖宗怕是真的动了气,现在正在气头上,谁劝也不好使。要不,您跟又又小姐商量一下就退一步吧,现在不挺流行那个隐婚什么的吗?你们先拿了证,等又又小姐真的怀上您的骨肉,您们再……”刘德全两边做好人,苦口婆心的劝慰陈三。
陈三看了他一眼,满目锋芒,“无聊至极!”
刘德全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少爷这狗脾气啊,急起来也是逮谁咬谁。
他就很好奇了,据说又又小姐也是这样的狗脾气,那他两人咋又相处的那么和谐呢……
陈三把自己关了起来,拒不吃饭,骆明玉也闹起了小孩子一样的脾气,也不吃饭,祖孙两人就这么给倔上了。
景伊秋听说以后便赶到了陈三的别墅。
陈三看着她来便道,“母亲也是来当说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