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在秦家根深蒂固,人脉广阔,安排别人,总存在着一丝风险。
而且!
秦战安排秦风,未尝没有立‘储君’的意思。
秦古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说漏了嘴。
伺候一旁的少年,在服侍其躺下歇息之后,匆匆转出居所,一路疾行,去了秦文长老的院子。
不多时,秦文长老出现在二长老秦松被禁锢的院子里。
儒雅惬意的二长老秦松,在听到秦文长老转述的消息后,定定地盯着秦文看了好久,然后眉宇之间凝现杀机:
“秦战宁愿立旁支血脉的黄毛小子为首席,也不愿成全自己的亲兄弟……那就别怪我了!”
翌日清晨
一位长老应约前往秦古长老的居所拜会。
在门房的邀请下进入院子等候。
这位长老左右张望,面露疑惑之色,叫住门房道:
“古老人呢?”
“古老大概还未起身,长老您先在此等候。”
“古老未起身?古老最近身子骨如何?可有异样?”
“不曾。”
“那就怪了,古老向来睡得很短,五更就起来处理事务,如今日上三竿还未起身,怎么可能?”应约前来的长老是位细心人,环视一圈,追问道:“小田在哪?”
秦田,是专门负责服侍秦古长老的少年,
日上三竿都不见人,非常罕见。
这时,门房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二人一同前往秦古长老的卧寝。
远远地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大门敞开,里面的房梁上悬着一具吊死的少年尸体;
屋子里,躺着打翻酒水、脸色死白,身上出现尸斑,显然毙命多时的秦古长老。
二人惊骇欲绝:
“请族长!”
“快请族长和执法队!!!”
“快!!!”
整个秦府,沸腾。
十息之后,秦府的医师陆续进驻;
十五息之后,秦战、陆芳华以及众位长老纷纷抵达到秦古长老的居所,一个个脸色铁青,满面怒容。
堂堂秦家首席长老,醉死在自己的卧寝?
这种谎言,有人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