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百十年前，我们天啸宫大开山门，弟子蜂拥进来，当时哪一个不是野性十足……宁愿独自面对一个不可力敌的王朝，也不愿意去争抢已经被打下来的江山，行那不劳而获之事！现在你看看这些去往无尽冰原的人，扎堆往里面冲……生怕卷入琅琊草原。”

“琅琊草原的御兽者的确是底子不错，可百十年前，谁能想到，一个个强大的游牧族群，被我们天啸宫的几个外门弟子杀得血流成河，西退万里？”

“哼！”

“别说游牧族群了……荒漠禁区发生的事情才是真正可笑！数十年前，我们游历数百个王朝，那边是一片贫瘠，瘴气横生，全无价值！武道界根本不知道虚空境为何物！这样一处蛮荒之地，居然能把四海八荒殿给折腾到全面失守！”

“何止啊，一个被打压上百年，几乎崩溃的宗门都快要依附破天宗重新崛起，他们都还不自知……现在更是被曙光组织欺到了家门口！天啸宫的威严，几乎要被他们败光。”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二位强者的对话，充满感叹和唏嘘。

“总算……消失了吗？”

秦风搭乘的大型飞舟远离天啸宫山门数千里之后，他才总算感觉到，那股隐隐约约似有似无的被窥探的悚然感悄然消失。

秦风立在大型飞舟的一侧，远眺天啸宫方向，心情沉重，思绪万千。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当时是有虚神境大能在场的。

在二十四万武者挑选战场的时候……

《化神决》一直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绝对不可能是虚空境强者带来的。

因为。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秦风炼制了上千枚六品灵丹，承受了无数次的天地灵力灌体，精神力早就蜕变晋级到了虚空境八重的高度。

《化神决》也随之变得更加敏锐和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