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聂云手上也只有四瓶养魂液。

凌霜也知道养魂液的珍贵，摇了摇头：“不，现在还不能喝它，我还能坚持！”

聂云看着前方还有十几里的路程，眼中充满了担忧。

两人休整了好一会，凌霜坚持站了起来：“云……我们走吧！”

两人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前进。

又走了两里路后，聂云都感觉脑海中的刺痛有点难以忍受。

他能想象凌霜的状态必然比他还要差，此时凌霜的意识都已经有点模糊了。

凌霜的口中喃喃说道：“云，只要我还有一丝意识，就不要给我服用养魂液！”

“云，我能感觉到，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不能一次通过，这次放弃了，下一次更无法抵抗意志潮汐。”

“养魂液数量有限，必须关键时刻使用。”

“想要离开夺天城，意志洗礼这一关是无可避免的！我不想永远留在这里，老死这里！我不能成为你的拖累，我要陪你出去！”

凌霜说着说着忍不住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聂云扶着她，握着她的手，说道：“霜儿，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你成功带进夺天城的！”

没多久，两人再次启程。

又走了两里，凌霜意识模糊连路都走不了，聂云就背着她继续前进。

聂云一边走，嘴里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往事，凌霜迷迷糊糊的，不时的回应一下。

就这样，聂云默契的知道她还在坚持着。

不知走了多久，聂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每一次意志潮汐的涌动，就仿佛在他灵魂上割了一刀，剧痛难当。

聂云身形晃了一下，险些栽倒。

“云……”耳边传来凌霜声若蚊蝇的细语，聂云意识瞬间变得清醒起来，定睛看了一下前方，抬起脚坚定的往前走去。

“霜儿，你说你喜欢山茱苓，它的花瓣雪白、细长，虽不娇艳却能散发出淡雅的清香，有一种独特的低调而迷人的气质。”

“未来，我们可以在小世界里，专门选个山头种满山茱苓好不好？”

“嗯……还……还有……紫……紫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