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之却说她极有天赋。

“珠珠儿，你这个人很神奇，学什么都快。”景寒之说。

“像个书呆子，是吗？”颜楚筠反问他。

景寒之：“的确是呆子，好赖话听不出来。”

他顺着搂抱了她。

盛远山和张南姝都不在，景寒之吻住了她的唇。

颜楚筠对他，除了动怒再无情绪。可动怒也于事无补，她平静任由他吻着。

“……舅舅吃醋了。”景寒之附耳告诉她。

颜楚筠这次看出来了。

她有点惶然。

她并无十分姿色，只是比其他女人更像女人些。女子专有的特征，在她身上更明显一点罢了。

景寒之是个俗人，他对她热情，颜楚筠能理解。

舅舅倒是没必要。贪恋色相，实在有点俗气了，不太像舅舅的性格。

“他吃醋也没办法，我不会把你让给他。”景寒之又道。

颜楚筠：“我又何时属于了你？”

景寒之搂紧她：“我遇到你的第一眼，你就是我的。”

颜楚筠偏过头，已经疲懒到叹气都费劲。

她不与无赖争执。

想说句“感谢”他教她枪法，非常实用，他教得很好。此刻也说不出口。

她沉默着。

这天回去，景寒之非要乘坐他舅舅的汽车，让自己司机送颜楚筠和张南姝。

副官先送颜楚筠，张南姝顺势赖在松香院不走了。

程嫂去给她做好吃的。

“……今天让你看笑话了。”颜楚筠情绪低落。

她没想过瞒着张南姝。

张南姝很聪明，也很敏锐，她肯定都知道了。

“这有什么笑话？”张南姝无所谓说，“你有没有发现，你是个以柔克刚的人？”

颜楚筠：？

“不管是你自己的婚姻，还是外面爱慕你的男人，都在顺着你画好的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