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个哑巴，也许会更漂亮些。

盛柔贞和章艺苗也不得不承认，颜楚筠长得实在艳，太娇媚了，头发披散又脂粉不施时更诱人。

“……再等我片刻，我把头发绾一绾。”颜楚筠说。

稍后，她从卧房出来。

女佣半夏替她绾起了半干的头发，露出她光洁额头与饱满面颊。

她肌肤如凝脂，白而红润，似铺了一层淡淡珠光，好得令人嫉妒。

盛柔贞看向她，又看了眼浴房的方向，笑容有点刻意。

“……今日的软兜鳝丝很好吃，想送给你尝尝。”盛柔贞说。

颜楚筠：“多谢。不过我吃过了晚饭，留着明早吃吧。”

“明早就腥了。我应该早点来。”盛柔贞很是遗憾。

颜楚筠点头：“其实，你下次可以先打个电话，这样我就不吃饭等着，也不辜负你的心。”

盛柔贞：“是我的错。”

“怎么会是你的错……”章艺苗接话。

颜楚筠却说：“咱们姊妹俩，别这样见外，柔贞。叫旁人看到了，只当我们生疏。”

她的余光，安静睃了眼章艺苗。

章艺苗差点气疯。

寒暄几句，盛柔贞说时间不早，要起身告辞。

颜楚筠要送。

“别送了姐姐，你刚刚洗了澡，吹了夜风会生病。你也说了，咱们姊妹不需要这样生疏。”盛柔贞道。

颜楚筠果然不送了，只是说：“你慢些。”

盛柔贞先走了。

她的汽车停在姜公馆大门口，姜雍齐和章艺苗送她出去。

半路上，姜雍齐也回房了，章艺苗送盛柔贞到外院。

盛柔贞笑着对章艺苗说：“我以为我姐姐温柔体贴，没想到她有时候说话也会下软刀子。”

章艺苗立马道：“她非常恶毒，只是做出温和表象。柔贞，你应该离她远些，她会害死你的！”

“是吗？我才回国，不太了解她。”盛柔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