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面对宁渊时，不会这样。

就算是面对傅子遇，似乎也没有这般强烈的心跳。

她前世时，其实是个骨子里挺淡薄的人，虽从小到大，总有人在她身边跟她玩，但她看惯了分别，也适应了姥姥的离去，就觉得人和人之间，没有什么长久关系。

她唯一想长久的是傅子遇，她只想用自己的一生去补偿他。

这样激烈的心跳，让她很不适应。

慕南星装作不在意的笑道：“想啊，我每天都在祈祷你回来！”

宁渊指尖点在她心口，低声道：“这里有没有想？”

慕南星微抿了下唇。

她不知道。

她始终以为，他想要他回来，是因他们的合作关系，还有朝京不能落在宁启那样的帝王手里。

其他的，她没敢多想。

何况，眼前的，万一是个NPC……

慕南星看着宁渊的目光有些古怪：“我想知道，你日常有没有什么感觉不对的地方？”

宁渊道：“有，你不在的时候，哪里都不对劲。”

慕南星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就是……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设定好的，你说的话，还有你做的事……都是在设定之中？”

宁渊：“？”

慕南星道：“就是，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假人？”

她其实赞同爱情没有年龄，性别，或者地位的距离，但人和NPC的爱恋，是不是有点扯？

慕南星正在想自己是不是破次元了，脖子上突然一痛，回神才发现自己又被宁渊咬了。

慕南星痛道：“你是狗吗？”

宁渊愤声道：“朕是不是假人，试不试不就知道了？”

慕南星崩溃：“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宁渊觉得自己某种尊严受到了质疑。

慕南星道：“我不是说你不能人道，我只是怀疑，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这个功能。”

宁渊：“……”

慕南星：“……”

不知道，刚才说出去的话还能不能收回来。

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天可作证！

慕南星再回神，身上的衣袍已经解开。

宁渊目光幽深，掌心落在慕南星腰上

慕南星突然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睁大了眼睛道：“等下，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虽说前世姓观念越来越开放，她以前也撂过狠话，说不过一夜风流云云，但她还是第一次……

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

可狗皇帝已经有宁小白了。

对于他来说，三妻四妾才正常。

可对她来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正常。

她可以做皇帝唯一的女人，但皇帝做不了她唯一的男人。

慕南星道：“皇上，我想把衣裳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