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乐道:“这么给你说吧,你若安份,本宫会让你好好端端的寿终正寝,若你敢使什么手段,本宫就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屈辱的死去,听明白了吗?”
宁启身子颤抖,猛地抬手,就向慕长乐的脸抽了过去,却被慕长乐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哼笑一声:“就你如今的体力,还敢跟我动手?你不知道每日自己的食物里,被下了多少水银吧?”
宁启睁圆了眼睛:“你……你竟给朕下毒!”
他是感觉这几日,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原以为只是没有慕南星治病的缘故,却没有想到,慕长乐这个恶毒女人竟敢在他的餐食里下水银!
慕长乐一把将宁启的手甩开。
宁启一个踉跄,竟险些摔倒在地。
他蓦地吐出口血水出来,身子更抖如筛糠,几乎站立不住身子。
慕长乐道:“左右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何不早死几天呢?”
谁都知道这位新帝是个病秧子,到时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身上。
慕长乐上前一把扯掉宁启脸上的面具,抓来一面圆镜正对着宁启的脸:“你看你这张脸,你哪一点配得上我?你这张脸,我就算是做梦梦见了都觉得恶心!”
宁启猛地掀翻了桌子,突然抱着头哀哀大叫起来。
门外,有侍卫战战兢兢道:“娘娘,穹山公子求见。”
慕长乐记得送来的那个男宠好像就是叫穹山,她有意的想气一气宁启,便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门外便匆匆进来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男人。
男人一见慕长乐,立时上前道:“奴才拜见娘娘!”
慕长乐在软塌上躺下来道:“本宫听闻,你最擅按摩之道,便好好的来服侍服侍本宫吧。”
那叫穹山的男人立时行上前去。
宁启不断的呕出血来,然偌大的皇宫,竟无一人来管他死活。
屏风之后,男人女人的说笑声渐渐混杂的喘息声纠缠到了一起,宁启又狠狠的呕出一口血,一头栽到地上,昏死了过去。
*
翌日。
慕长乐被外间的说话声给吵醒。
她揉了揉酸痛的额角,缓缓坐起身来。
室内一片狼藉。
她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同这个穹山荒唐了整夜。
一旁,穹山也坐起身来,立刻滚到地上,亲吻着慕长乐的脚道:“娘娘,奴才服侍您更衣。”
慕长乐看着那穹山道:“准了。”
这一切,才是她想要的。
所有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脚底,而她,则可以尽享这无尽的荣光。
外间里的声音都消失了,慕长乐才缓步的行了出来。
待看到那外界的人时,慕长乐身子微一顿,而后端起笑意来上前道:“原是子遇师兄来了。”
傅子遇听到声音,转头,目光落在慕长乐身上。
他记忆里的慕长乐是极柔顺,且温柔的样子,然眼前的女子,一袭华服,贵气难言,面上的脂粉亦比往日厚了许多,一举一动间,竟带着些说不出的刻薄。
傅子遇只觉的眼前的慕长乐,说不出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