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星深刻的体悟到这句话的含义。

以前在山里时，慕南星偶尔会碰到一些动物交配的现象，那时她只觉得到底是畜生。

现在她才发现，人才是畜生，花样可比山里的那些畜生多的多了。

一切归于寂静的时候，慕南星锁骨，身上，额头全都是细密的汗。

大脑里完全变成了空白，根本没有力气动弹。

宁渊吻着她的唇瓣，掌心却在她胸口游移，声音飘来：“朕看到了。”

慕南星无力道：“看到什么？”

宁渊道：“是你。”

慕南星没有发现过来，等回神，却觉得酥麻，是他的吻，正落在那颗痣上。

＊

慕南星被养了七天，原以为终于解放了。

然之后她才发现，接下来每天的日子，才是囚禁。

狗皇帝每天都忙于开枝散叶，以至于慕南星浑浑噩噩的又被养了十多天，每一天都是极尽折腾，大有不把她折腾死不罢休的架势。

三个月后。

慕南星众望所归的有喜了。

躺在床榻上，慕南星喜极而泣。

宁渊郁郁：“你开心吗？”

慕南星道：“皇上不开心吗？”

宁渊道：“朕很开心。”

慕南星道：“那为何苦大仇深的模样。”

宁渊吻了吻她的手，低低道：“朕又要吃素了。”

慕南星：“……”

＊

初元九年。

云初第一位小皇子诞生了。

太后乐不思蜀，整日带在身边。

慕南星胖了两大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欲哭无泪。

宁渊一碰她的腰，就被慕南星打开。

宁渊道：“朕喜欢肉肉的。”

慕南星道：“我要减肥！”

宁渊轻笑：“你怎样都好。”

慕南星虽自我嫌弃，然听宁渊这般说，却觉得很得心意，不由靠在他胸口缓声道：“皇上可起好了名字。”

宁渊道：“卓尔不群，和而不同，便叫宁卓吧。”

＊

初元十二年，慕南星同宁渊一起接受南疆国主邀请，前往游历。

途径的边境地，名为边县。

因云初过于阔绰富足，许多贫困之地都成了宝地，唯独这边县十分的特殊。

一来，这一处山地十分的贫瘠，实在没有什么前景，便被朝廷弃了，二来这一处山地，位置极其偏远，贫穷也是难免，三来这些地方，流寇极多，成了朝廷的三不管地带，犯人流放，皆是发落至此。

慕南星撩开车帘，看了眼窗外，却是见远处有不少流民，尽是黑黝黝的脸，敬畏的叩跪在地上。

突然，慕南星察觉到一双十分阴冷的视线。

那目光让她眼睫微一颤，便抬头看去，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白枫上前道：“皇上，娘娘，前面便是边州县城，今晚我们便可歇息在那里。”

南疆路途遥远，一路车马劳顿，中途需要休息几次，而这一处前往南疆，边县却是这里的唯一一处县城，想要歇脚，就只能在此。

宁渊偏首看向慕南星，缓声道：“今晚怕是要辛苦皇后了。”

慕南星笑道：“这里不比朝京繁华，却风景独特，我很喜欢。”

宁渊握住她的手，看向白枫道：“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