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神空间，说起来也算是个后天空间吧。”瑶光懂得空间之道，后天空间无法任意修改，空间壁一旦被强行摧毁，整个空间就面临崩溃的危机。

祖神一族要保证这个空间不被破坏，肯定是在空间外面又套上无数的空间，这样一来内部的战争才不至于波及门户。

说实话这真是一个大手笔，万万年的积累不可小觑，再加上那些血脉融合的实验，她真的觉得祖神一族是极有手段的野心家。

“海市蜃楼……姑且就将那个空间称为海市蜃楼吧。”老者继续道：“它出现的位置飘忽不定，其中的空间和时间都是混乱的。”

“时空混乱？这怎么说？”瑶光挑眉。

“我的血脉早已退化，到如今还没变成妖兽，就是因为海市蜃楼。”

这让众多半退化的人露出希冀，但是老者接下来的话却将他们打回原形，“被时间定住的那一刻，我就算是死了，身体维持那一瞬的状态，直到崩坏为之。”

他掀开袖子，只见整条手臂上都布满了碎裂纹，仿佛随时都会爆开。

“我的时间停止了。”老者苍凉道：“时间停止的人只能是死人。”

“可是你并没有死啊，或许还有其他办法……”有人不甘心道。

老者却摇摇头，“血脉退化只要找到祖神一族说不定还有逆转的机会，时间停止基本算是无望了。”

“登上海市蜃楼的人不知我一个，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里面，其中大部分都是祖神一族。”

“您说赤石是从海市蜃楼中拿出来的？”

“正是。”老者回忆道：“当日我被追杀，海市蜃楼凭空出现，将我和那几个封帝者全部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