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领赏。”
抽条的身姿已有些袅袅婷婷,走近时,他迷情乱意了。
少女抽泣着求饶,他怎么会听,压抑了这样久的情欲,怎么可能就此罢了?
隐约记得那时她哭骂着他是畜牲,末了还支吾喊了几句阿兄救我。
急促的呼吸间,甚至哭着伸手打他。
而他气极,握住她的手腕抽起缎带束住。
昏暗的灯火一闪一闪,灯油就要熄灭。
塌上的人天鹅颈高高仰起,红唇娇艳欲滴,弯如虾子的腰身,澄澈的眼睛被墨色缎带覆上。
黑暗袭来,所有的感光都变的明锐无比。
“求你…....”
再之后的日子,他顺其自然,随自己心意,隔些时日便召她进云池。
初始时,他发现闭目养神时,她会偷偷看他,甚至好奇地用手比对过他的眉眼,鼻梁。
只是被他发现后抓出手腕再度期身而上。
每回去了衣衫还会有羞涩,急急扯过被来挡。
不准他吃那处,说甚么中堂的姐妹说会变大。
.......
可久而久之,她便慢慢的淡漠下来,愈来愈没人气。
他还以为她只是成长了,对谁都一样。
直到那日雨夜里,她软着身子依偎在晓琴怀里,那样的信任和依赖。
直到他在闹市看到她对着甘艾云明艳灿烂的笑,不设防的,不那么小心翼翼的精彩神色。
门被吱呀的打开了,他走了进去,打量起她的阁间。
简单的陈设,很符合她的性格,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
青纱帐垂在床榻上,女人将被褥卷作一团,只有脑袋露出来,泛着花香的发丝,他没走近就好似闻到了。
贺今舟渐渐走近,鞋履发出“哒哒“的声音。
他知道她没睡着,不是不警觉的人,只是妄想逃避他。
他从前不是没有想过对她的感情,以为自己只是想占有她的肉体。
但竟有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尖声吵闹着,‘真的吗?真的吗?’
但到最后,他不得不承认心底的异样,....他想叫她心里也填满他。
整个侯府是他的,初次后染血的衣衫....她也早做了他的人,他觉自己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可她心里没他,贺今舟何等敏锐,早也就看清了。
这样一个心放旁处,还有可能背叛他的女人,应该留她命么?
该杀的了吧,就像杀扎浮一样不留情面。人不能自己留尾巴给旁人踩。
他以为自己深谙这个道理...
半响,贺今舟都未离开,他已走到了床前。
窗外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可以看到他鬓边还有血迹未擦去,凤眸如山巅深渊。
他撩开了青纱帐,俯下身,目光沉沉地看着好似已然沉睡的她。
那眼神如夜色般凝重,其中掠过一丝杀意。
而她还是太年轻,没有抑制住颤动的眼睫。
贺今舟蓦地朝她压倒,凑到了她的唇边,舔舐那花瓣儿似的唇,将舌尖顶开了,灵巧钻进去。
青时未有挣扎,仰着头被他迫着张了嘴,默默地承受着,手儿攀附到他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