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公是如何死的,可听她说起过?”
“诶,你可知她是哪的人?长的不像我们这地界儿的。”
许多问题落入王婶耳中,王婶一概都道“不知道。”
众人这才汕汕地闭了嘴。
到了夜里,徐家医馆的门被“砰砰砰”的敲响。
几名黑羽兵甲围在门侧,担上抬着一个着青黑袍衫的男子。
老医被闹醒,来不及发牢骚,见着来人的兵甲,便知身份不凡,忙将人迎进来医治。
第二日来虔州降匪的邵大人被箭刺伤这事便传遍了整个拢南。
青时听这消息时正在折伞,一个不留神将木刺刺入手中,在水下冲洗时,心里慌乱不已,却不敌王婶的声音入耳。
“青娘,今日还是由你去送伞罢!你伞艺精,徐老板最爱你送去的。”
“是哩。不知道的还以为青娘是土生土长的伞乡人,我们都是冒牌的。”
此话说完,一众笑出了声。
青时不想驳这欢乐的氛围,且这围坐着的妇人都对她照顾有加,伞艺尽是她们教的,她孕身不适,平时邻里之间也都是她们照料着。
她咬了咬唇,回院寻了面纱,抱着伞往徐家医馆走。
走的路上心里打鼓般的砰砰的响,暗道她与这邵文桦没见过几次面,他该不会认出她来,再说,她现如今带了面纱,身份还是这流云巷里的寡妇,惹不了嫌疑,这样一想,她心下稍安。
“哟,来了。怎得遮了脸来?”
“这几日遭伞骨刮了脸,不好见人。”
这做伞用的是竹简,免不了刮擦。
徐老医略点点头,也不知信没信,自将手中的药放下,接过青时手里的伞点过数量,将银钱送上。道“这伞里面一眼就瞧出哪个是你做到,你手艺这么好,可是有人教过你?”
青时默了默,眸光有道光亮闪过。
“我从前有个师傅,她就是拢南的。可能,我学得真技罢。”
徐老医还欲再问,见她转身出去,也就闭了嘴。
青时将银钱放入衣袖中,往外走,忽听背后传来一道急声。
“大人,你如今还有伤,再不能动了!”
“这苏云长敢勾结匪贼拉箭刺我,此仇若不报,我不姓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