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也赶忙在前面带路,他把车已经开到了房子门口,言和把李微启抱到车前,周叔把后车门打开,言和把李微启放了进去。
他没有跟着去,周叔载着李微启,沈阿姨坐在旁边照顾,他们三个去了。
看着几个人走了之后,言和走进了房子。
白苏已经不在楼梯上了,言和看着三楼留了条缝的房间,走了上去。
白苏刚把李微启推下去,看着李微启疼得呻吟的时候觉得畅快,可是后面就后悔了,先不说李微启以后会怎样对她,李路空就先不会放过她。
白苏坐在房间里,手指搅着沙发垫子,惴惴不安。
她现在十分后悔,真的是: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
她在心里把这句话说了好几遍,可是现在已经于事无补,她已经把李微启推下去了。
脑子里面正一团乱糟糟的时候,猛然间听到有人在敲门,白苏猛地把视线转向门口。
是言和站在门口。
看到是言和,白苏松了一口气,“进来吧。”
…
周叔把李微启送到医院的时候,火急火燎的喊医院里的人出来,把正在值班的护士都吓了一跳,赶紧喊医生过来。
把李微启推进去了之后,周叔和沈阿姨急得团团转,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没过一会儿李路空也风尘仆仆地过来了,看着禁闭的大门,他趴在磨砂玻璃上朝里面看了眼,可是什么也看不清,只得问沈阿姨。
沈阿姨还在抹眼泪,边抹眼泪边抽抽噎噎地说:“伤的特别重,小姐的那条狗让白夫人给丢了,她着急地吃不下去饭,我本来还在说让小姐好歹下来吃点饭,结果她就这样突然从二楼上滚下来了,脸上、胳膊上、腿上都是伤口,诶呦,那个腿上哟,我把她裤子一撩,腿上都青了,好几块哟,我的心都疼得不行。”
李路空越听脸色越难看,“怎么突然就掉下去了?”
“我不知道啊,还在和我说话呢,突然就喊了一声就掉下来了,当时白夫人还在上面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沈阿姨猛地捂住了嘴巴。
李路空脸色铁青,“怎么了?你继续说。”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真是造孽呀。”沈阿姨两只手交握放在胸前,思索了一会儿,她在神色怪异地走到李路空面前,对他说:“先生,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是我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就是…当时小姐被推下来的时候,白夫人正好站在她身后。”
多余的话她没有多说,但是李路空何等精明,已经完全懂了,咬着牙,从嘴里啐出一口,“这个贱人,竟敢动我女儿…”
三个人在病房外等了半个小时李微启就被推出来了,伤的不算太重,除了多处擦伤之外就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李路空几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李微启被打了麻药,现在还在昏睡中,李路空跟着把病床推进病房里面,看到李微启被安顿好之后,他从病房里面出来,医生就等在外面,看到李路空出来,恭敬的向他点了点头。
李路空还在担心李微启,问医生,“医生,我女儿没事吧?伤的重不重?”
医生安抚性的笑了笑,“您别担心,您女儿伤的不重,就是轻微的脑震荡,身上的多处擦伤我们已经处理好了。”
“那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女儿还这么小,千万不能有后遗症啊。”
“不会有的。您放心。”
………
又问了几个问题,李路空终于放心了,这才把医生放走,又返回去看李微启。
…
李微启住院的一晚上,医院里都只有李路空和沈阿姨两个人,周叔家里还有孩子就先走了,言和中途还打了个电话询问李微启的情况,白苏倒是一个电话都没打,似乎根本不关心李微启伤的重不重。不过这样也坐实了李路空和沈阿姨的猜测。
第二天的期末考试李微启是不能参加了,李路空帮她请了假,让她留在医院里养伤。
…
魏必今天来学校,书包里面装了一书包的零食,就等着见了李微启之后把零食全部给她,结果整堂考试下来,魏必旁边的座位上一直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