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行义不说话,眼神也没往别处动。
我垂下眼帘说:“对此,我很抱歉。”
我这个人很假,跟人说“你好”,“谢谢”,“抱歉”,“没关系”多半都不是真心实意。
这好像是我在社会中塑造的本能与包裹在外壳上的礼貌。
从前我没有过对不起的人,现在才知道原来真心实意说抱歉是这么个滋味。
安行义忽然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语气又恢复安家别墅里性情中人的爽朗,道:“没事,月月也长大了,总不能让她一辈子做警察,也该让大家知道了,这是我安行义的女儿。”
他道:“但是,我还是不会把我家月月嫁给你的。”
我不由失声一笑,气氛里的凝滞已经荡然无存,我说:“安老板,我也真没想娶你家月月。”
安行义眉一皱头一歪,指着我说:“那怎么行,大家可都知道了,你赖账是不是?”
我一个马屁拍回去:“安老板神通广大只手遮天,总有办法的嘛。”
这个时候,安月山进雅间了。
可能因为来拉了我的手的缘故,安月山总会避开我的目光,我也乐得没有这些困扰,说道:“安老板,我出去走走。”
“走去哪?”安行义脸上好像有我女儿刚来你就走的不满。
我道:“抽支烟。”
这就让人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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