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来自于上位者独立恢弘气势。
“杵在门口干嘛,还不进来。”男人目光不经意间往他的方向一瞥。
直到白晋走向沙发已经乖巧的坐下来,他才迈着步子走进,一开口便有种兴师问罪的既视感。
“听说你在市场部如鱼得水,还有姑娘为了你无视公司的纪律,你说你没事招惹一些小姑娘干嘛。”
面对指控,白晋心头一跳,本能的张口解释,“瑾予,这事虽然很抱歉没错,可真的……”
不关他的是啊。
白晋一个头两个大,以认为从来没做过什么可以让她们误会的事,更何况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是她们非要像一贴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在白晋的心里,天底下所有的未婚女人几乎都是一样的麻烦,真搞不懂男人为什么要结婚。
更不明白有些男人明明已经有了家室,还得在外面找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明明一个麻烦够头大了,何苦给自找了一个又一个的新麻烦,现在的男人都是自虐狂,都那么犯.贱?
看着白晋一脸苦恼,不知所措的慌张样,肖瑾予很难得的轻笑出声。
这会儿白的表情更囧得可怕起来,板着脸哼哼,“你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公司那些八卦别人说说就算了,你还当真,作为老板不应该管管公司的不良风气吗?”
一天天就知道传一些捕风捉影的八卦,弘扬一下中国传统美德或者歌颂祖国万岁诸如此类的不香?
“你啊,安分守己一点,以后不许随便对别人乱笑。”
男人伸出一根食指,往他的脑袋瓜那么轻轻一戳,轻不可闻的开了个玩笑,“收敛收敛,你个芳心纵火犯。”
“你从哪里学来的词,真够酸的。”
经过肖瑾予这么一调侃,白晋心里舒服多了,别人怎么看他的其实他并不在意,白晋只是不希望肖瑾予把他看扁了。
他垂着眼睑,咬着唇闷闷问了句,“瑾予啊,我能不能……”
“不能。”
男人的黑眸似冷月寒星,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和温度,两个字把白晋要说的话全部堵回去了。
肖瑾予抬眼扫过他眸中的失落和不安,突然冰冷的开口,“好不容易出来了,如果回去,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而我不好再出面干预。”
如果肖瑾予没有记错的话,再过两天就是白老爷子的生日了,作为白家子孙,白晋哪怕是脱离家里,也不能缺席这么重要的场合。
不为别的,白晋只要一天还是白家的人,他就有权利与其它人平分白家的财产。
呵,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算计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白晋给踢出局,眼下肯定是想方设法抓住白晋的短处企图将他的名字划出族谱。
而在他们白家,白老爷子地位尊崇,白晋去了会被羞辱,不去的话,很难不被他们借题发挥。
“瑾予,没事的,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送了礼物就走,绝对不会多逗留。”
白晋为了不让肖瑾予担心,很快笑着岔开了话题,“不过到时候我要是出去了,可能没人给你准备午餐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吃饭,别一忙起来饿一天都不自知,到时候我可是会打电话查岗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