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秀没花多少时间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尖酸刻薄摇身一变,讨好奉承的把老脸笑成一朵菊花:“不就是几根何首乌嘛,大家乡里乡亲的,就应该互帮互助,尽管挖尽管挖,想要多少挖多少。”
元潇潇在心里讥笑,这老东西倒是挺识时务,为了儿子前程拿得起放得下,变脸速度八匹马也追不上。
既然她说想挖多少挖多少,元潇潇就不跟他客气了。
半个小时,就挖了满满一箢篼,个大的有两个巴掌宽,起码有四五斤。
孙小秀差点心梗,遮遮掩掩的想把大的拿走,元潇潇就看着她眯眼笑,孙小秀心里打鼓,想到元潇潇‘突然硬气’,以及吴厚林的‘身份’,没敢下手。
他们把首乌提到水缸旁边清洗。
元潇潇用棕毛刷洗着首乌,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生首乌带毒,要经过炮制,药性才能最大发挥,你们会炮制吗?”他们这边挖中药材卖的多,会炮制的人却很少。
吴厚林刚想说‘有人会’。
商行舟抬了一下胳膊,撞在吴厚林下巴上,吴厚林咬到舌头,还被撞得摔了个屁蹲,屁股和舌尖上的双重疼痛让他顾不上说话。
“看病的医生说可以帮忙炮制,但他要拿走一半。”商行舟露出一个心疼的表情。
吴厚林捂着下巴,心想商行舟瞎说什么呢,医生说可以免费炮制,怎么到商行舟嘴里就……
再看他看元潇潇的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旺仔牛奶,立马就心领神会了。
吴厚林心里哇凉哇凉的,埋怨好兄弟见色轻友,当哥们二十年,都没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已。
埋怨归埋怨,但是打死不敢乱开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