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是平坦飞机场上放了两个旺仔小馒头,根本用不上这玩意儿。
商行舟才不会寄这种东西给她,一定是俞婉姝干的!
元潇潇咬牙切齿,笑话我胸小啊!哼,气死了!
后面拆开的就都是零食。
巧克力就有好几盒,各种口味。
还有一些进口水果糖。
俞婉姝是回国了一趟?
元潇潇大方的把零食和同学们分享,她本来不想给陶诗诗的,可全班同学都分了,就她一个不给,也说不过去。
于是她给也陶诗诗一分。
陶诗诗看也不看一眼,把东西统统扫在地上。
热闹的教室一下安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陶诗诗冷笑道:“少假惺惺,全校谁不知道我跟你势同水火,在我面前装什么大方。”
“你爱要不要。”元潇潇白她一眼,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零食,“我自己还舍不得吃呢!”
谢谢瞪了陶诗诗一眼,拿过她手里的零食,“她不要你给我,我喜欢吃巧克力。”
元潇潇才不会同陶诗诗一个小姑娘计较,又继续和谢谢有说有笑起来。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可不知怎么的,第二天学校流传出一个小道消息,说当初顶替元潇潇上一中,自己只考了二百六十一分的人,其实是陶诗诗。
同学们恍然大悟:“难怪,她的月考成绩一次比一次差,原来是肚子空空,根本没有墨水啊!”
“我就说,她怎么就无缘无故讨厌元潇潇,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元潇潇真惨,不仅中考成绩被人顶替,还跟害她的人上同一个班。”
“上同一个班不说,还被无缘无故的针对。”
“我听人说了,元潇潇家里以前挺穷的,家里人对她也不好,她一直拼命学习,就是想靠知识改变命运,结果碰上这种事。”
“听说牵线搭桥的是元潇潇的亲二伯。”
“天呐,她也太惨了吧,被亲二伯坑,她肯定伤心死了。”
“可是……她家里不是挺有钱的吗?你们看她穿的吃的,比我们都还要好。”
“那都是她自己做生意赚的。刚开学那会儿不是流行学生套装吗?清河周围的集市到处都在卖,那就是她的生意。”
“她还租过我初中同学家的摊位,夏天的时候多热啊,她顶着大太阳,喊得嗓子都哑了。”
“……”
元潇潇的事迹,在学校里不径而走。
一个是被压迫得几乎活不下去,却仍然辛苦挣扎,越活越好。
一个是仗着家里有钱,就肆意买断别人人生。
舆论,从最初的元潇潇盛气凌人欺负校花,到现在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元潇潇本人没有太大感觉,觉得唯一不同之处,便是每天接收到的善意越来越多。
陶诗诗却变得被人指指点点,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死忠’还在她身边,其它人早就离她而去。
她现在只要在学校,就觉得自己在火上烹油,十分煎熬。
终于,在事情暴出的两周后,她退学了。
班里突然空出一张课桌,却没一个人说起。
大家像是心有灵犀,默契的没再提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