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完我关视频,有这段开头就够了,再录也没必要,她真有能耐,也不会做了不认。
想着还去关了卧室门,怕吵到我儿子。
然而刚开始,她喉咙里噢噢,跑去洗手间吐,吐过了,又闹着洗澡。
洗澡时还指着我笑,“我就知道,有其子必有其父,我第一次给你儿子洗澡,就猜到你天赋异禀,老娘果然没看错。”
这贼女人。
清早五点,我闹铃响,闭着眼手往枕头下摸,和往常一样,摸到手机关闹铃。
闹铃关完,背后一声尖叫,惠惠坐在旁边,两眼圆睁,全是惊恐,且第一时间用被子盖住她身体。
我就服了:“姐,这是干嘛?”
那女人又是一声尖叫,看看被子里面,再看看我,手指着我抖:“你,你,你个畜生!”
我擦!
瞬间我就慌了。
“别闹姐,你吓到我了。”
“你混蛋!”她叫完来火,抓起枕头往我头上打,边打还边骂:“王八蛋,不是人,亏我对你们一家那么好,帮你接孩子,你这样,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哎呀卧槽!
我一把将她按倒,点开手机给她看视频,也庆幸自己留了一手,就怕她是喝醉了胡闹。
视频短,看了她懵圈,整个人傻在床上。
我则下床穿衣,说她:“小声点,别吵到我儿子。”
我儿子在主卧,我和她在次卧,她家没有我的洗漱用具,还是回到自己家里洗漱的。
洗漱完换好衣服再去她家,那女人已经到了书房,人在电脑前傻着。
我问她在干嘛。
她机械地回头,苦着脸,手指电脑屏幕。
一下子我炸毛,电脑屏幕上八个摄像头画面,分别对准她家的各个角落,也就两个卫生间没有,其他全部覆盖。
我就服了,“你神经病啊,干嘛在卧室装监控?”
她咧嘴,要哭:“我老公装的,为了监视我。”
我更不解:“那也不用装卧室啊,还对着床,咋想的?这玩意网络黑客随时入侵。”
“不是网络的,是固定硬盘。”她哭丧着脸:“我老公每个星期查一次,看我家里有没有进男人。”
这就特么的恶心了。
“那你昨晚发什么疯?”
“我喝多了。”她还有理,理直气壮,“喝多了思维混乱很正常的好不,倒是你,你为什么那么色啊,你就不能做个好人?”
我特么真想拿耳光抽她。
“删了吧,还留着做什么?”我说。
“不能删,删了我老公就认定是我做了坏事。”
“那拿去给你老公看。”
“那更不行,现在正分家产,我不能让他抓把柄。”
“分家产?”
“我老公病重,已经两个多月没找过我了,说是给我一笔钱,然后断了。”
“断?”
这蠢女人,搞半天,原来是别人包的三,这么多年金屋藏娇,现在老头子身体不行,就给她些钱让她走,她气不过,晚上把自己灌醉,也就有了昨晚那事。
“所以,你说帮我解决养生会馆老板,都是吹牛逼?”
草!
老子昨晚上腰都差点折了。
没有什么事儿更让我觉得恶心,当下不说话,去卧室抱了自己儿子走。
她还在后面追,我就一个字:滚!
送了儿子去学校,我越想越窝火,后面去按摩,听了一段轻音乐,心情稍微好点。
但还是心事重重,苏彤在病房里躺着,我这当姐夫的,半点手段都拿不出,愧当人哥。
想到最后无解,开车上灵瓶山,找大师,希望大师给出个主意。
大师近些天来闲情逸致,保养的很不错,听我说了大概过程,微皱眉,“应该没什么大碍,你当前的运势如日中天,没什么事能难倒你。”
“但是当前这事我没办法。”
大师搓着手,呵呵笑:“我只能看人运势,具体办法得你自己想,按理来说,你有福星相助,这种困难会迎刃而解,你别着急,再等等,或许等着等着就有办法。”
如此我能怎么说,只能等。
偏偏中午那个徐向东又给我打电话,用调侃的口吻:“怎么样啊刘老板,几点来我这?我都等着急了。”
我闷声回:“别急,就快了。”
逼装完,办法还是没。
想到最后,心说干脆心一横,单刀赴会,把他在水叮当解决了算球。
麻痹的,我跟老李的仇怨,你自己非要往枪口撞,怪得了谁个。
从灵瓶山回来时,意外收到侯美玲的微信消息,就两个字:在哪?
我回:在医院。
侯美玲:发位置,我去找你。
她来找我?
我就奇了,她未婚夫受那么重的伤她不去照顾,来找我干嘛?
想着心惊,难道也是来寻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