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把手机收了,嘻嘻笑。
对面女孩说,“她一天光直播就有两三百。”
我竖拇指,“嗯,棒!”
转回办公室就喊了金香花,帮我给徐美娜翻译,公司的无线密码换一下,手机接入数量也限制,除了各个部门主任以上管理,其他人员手机一律不得接入。
妈妈的,走到哪都有人玩手机,打王者的,吃鸡的,直播的,刷段子的,这还是特么的工厂吗?
此举徐美娜大赞,招来总务,安排下去,下午就要杜绝此种现象。
公司一关无线网,员工们跳着脚骂,那个王八蛋死全家出的骚主意,祝他一辈子不举生小孩没屁……
我听到也只当没听到。
下午在办公室坐,编写新的技术管理办法,若若忽然过来,声音怯怯的:“虎哥,你看下这报表,SF307,同一款产品,涂料损耗差别这么大。”
我接过来看,果然,同一款产品,周一和周三都生产,单耗上周三比周一多了一克。
别小看这一克,这相当于成本增加了0.5倍。
给的单耗标准是2克,现在用到3克,这就是超损耗。
假设以前生产一万个产品涂料成本是一万,现在就变成了一万五。
一天生产十万,就要多浪费五万。
这不行,我问谁生产的,若若说姜川。
我立时脸青,心里有火。
若若又指着报表上其他地方,这里也不对哪里也不对,有的超了,有的则省了。
省了我当然高兴,超0.1的也没关系,可能是技术员调油手抖,除了一个超的,其他我觉得都正常,若若却不走,趴在我桌上,不停地指。
如此我要跟她解释,什么是重要什么是次要,一转头,发现了她的真实意图。
她哪里是来给我反应问题,她穿了个低领,又趴在桌上,挤压着两个半圆,我看一眼就赶紧挪开。
她却像是不知道,还在我面前扮可爱。
“怎么办啊虎哥?”声音娇滴滴的。
我动了心思,要不要也在办公室搞一个?
就像老白昔日说的,我坐在椅子上教训下属,若若跪在我桌子下面,那画面想想都刺激。
想着往她跟前走,距离很近,她还是那副可爱样,两眼无辜地望着我,仿佛懵懂无知。
我伸手,拉着她胳膊,让她蹲下,慢慢挪到桌子后面。
她似乎不解,但还是顺从地蹲下,很快她明白了,脸红羞耻,紧张不安地看我,也不逃跑也不反抗。
空气死一般地宁静,她就那样蹲着,似乎在等。
我举起双手,猛地一拍,啪地响亮,仿佛耳光。
因为我想到了陈朝,想到了陈朝家里地板上的套子。
我用双手拍出耳光声,就当是自己给自己赏了一耳光,而后笑,问若若:“若若,想不想加工资?”
那女人一听瞬间高兴,挪着小寸步往我跟前凑,“当然想啊虎哥,你是不是要给我加工资?”
我点点头,扶她起来,“是的,我要给你加薪,你先忙,搞好了我通知你。”
她就发愣,疑惑不解地回自己座位。
出门我就去问贺兰,那个部门需要人,我要把若若调走。
贺兰还纳闷:“小姑娘干的挺好的,干嘛要调?”
我说:“你看她今天穿那衣服,上班故意亮给我看。”
贺兰往我门口瞅,正好若若出来,那衣服领口贺兰一看就懂,瞬间来火:“徐总升我做总务课长,这里正好没人顶,叫她来吧,工资多一千五。”
我跟若若说了,工资多一千五,她很高兴,“虎哥你太棒了,虎哥你好厉害。”后面撒娇:“你想我怎么感谢你?你说嘛,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不用了,以后多照顾我就行。”
正好舒敏也要找工作,把若若这个烦人精调走,舒敏进来帮我整涂料,有很大用处。
下午四点,严力忽然来找我:“刘经理,洗枪水不对。”
我问怎么不对。
“短装,每桶都不够份量。”
我瞬间惊奇,“你称过?”
严力点头:“称了六桶,每桶少一斤到八两。”
我大脑快速运转,一公斤十四块,一斤就是七块,假设每桶少我七块,一个月三千多桶,不就等于少我两万多?
立时大怒!
他妈的,整不了皓宇,我还整不了你洗枪水吗?当即就要给俊升打电话,掏出手机人又愣住。
俊升洪经理第一次见面就送了我两万,人家总得回本。
并且,俊升是贺兰介绍的,贺兰和我都有好处,如今发现一点点问题,就要惊扰人家,是不是不地道?
原地想三秒,对严力道:“你把短装的桶,以及称重的过程,拍成照片私发给我,另外,这事对谁都不能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