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剑,社稷的稷,那些专家说的没错,这确实是国之重器。
李阳甚至无法预估这柄剑的等级有多高,但是绝对要比自己身上的南冥剑,月精轮要高上许多许多。
剑如其名,提起这把剑,便是提起了整个社稷。然而社稷江山何其之重,普通人又怎么可能随意驱使?
所以它要消耗剑主的一些东西,比如说,气运。
甚至不能是普通气运。。
气运之说虚无缥缈,但是是确实存在的,那些朱,刘,李,邵,延续了大一统王朝的血脉,身上有一定的气运,就连他们自己都感知不到。
气运一尽,则命断魂消,所以他们会死。
但是李阳不会,他有种预感,靠着这道真龙气运,加上他华国唯一种道的巍峨气运,他甚至可以成为这柄剑的唯一剑主。
然而逞社稷之利,便要担负社稷之重,李阳已然清楚,若是他拔出了这把剑,他的命运道途就彻底和华国社稷国运联系在一起。
那样的自己会很强大,只要在华国境内,他启灵可斩先天,先天可斩种道,种道可斩真仙。
但是那样的他终身不得再有自由,因为他的身上背负着一整个华国的责任,这是权柄,也是义务。
甚至还没有拔出稷剑,李阳便已经感觉剑器的巍峨剑意在霸道的充沛和改造他的身体识海。
而后,他盘膝坐在了青石之前,思索中意识不断放空,周身气机开始与稷剑,与这片天地相共鸣。
李阳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系统面板自动显化出来,望着面板,李阳心神逐渐沉了下去。
“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
外边,照鉴塔的钟鸣绵延不息,急促而激烈,蔓延至整个元君观以及丫髻山。
马教官,齐乾漱,柯禾,夏佳婕,此时在塔下等候的所有人,无一不是目露惊骇。
“难道,这位李真人也是剑主吗?”
“即便是剑主,也不应该响这么多声啊?这都快响一百多下了!”
他们想起了之前几个专家推论出的唯一剑主,
如果剑主的实力足够强大,便不会一剑而亡,而是彻底的驾驭住那把剑。
齐乾漱望着塔顶喃喃发问:“李道友,是唯一剑主吗?”
最后一声钟鸣,空灵而博远。
钟声戛然而止,
有好事者数过,钟鸣一共108声。
钟响过后,照鉴塔顶突然生出了异象,有一团黄澄澄近乎于白的云气升起,绵延数百米,云气明亮,如车华盖,笼罩了整个照鉴塔尖。
此时不仅是齐乾漱,就连夏佳婕也感受到了那团云盖中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东西。
众人一直等到深夜,那团云盖也没有要消散的迹象。
齐乾漱和玉宝两人独坐在照鉴塔下,目光灼灼,一直盯着云盖华光。
所有人都在等,等那个人,等那把剑。
十月八日,
十月十日,
端坐两天两夜的齐乾漱和陈希衍回到东峰编撰教材,第二版练气入门篇已经出现雏形。
柯禾回到元君观,此时照鉴塔的异象还是没有消失,整个照鉴塔已经被封闭起来,不允许任何人上去。
照鉴塔下每日人满为患,夏佳婕被众人围住,询问国庆那七天到底李真人给了他们什么大机缘。
十月二十七日,
同一日,齐乾漱观看照鉴塔华盖云光偶有所悟,回到青城山,宣布闭关。
柯禾出关,转修全真丹法成功,一举突破启灵。
一架专机落在了丫髻山上,下来很多老人,
“老谢,你说,他会拔出那柄剑吗?”
谢老摇摇头:“不清楚,但是拔与不拔,对于华国来说都没有坏处。”
“只是,无论是剑主还是种道,都快些出来吧……”
刚从国外回来的谢老摩挲着照鉴塔的粗糙塔身,想起最近的国际形势,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