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英公的成就,不及他的增徒孙钟离秋的十分之一,这是玄真界很多人的记忆,甚至说,人们之所以还能记得丛英公这个名字,就是因为他是钟离秋的太师祖,丛英公是钟离秋原来宗门的开山人,后来钟离秋学有所成名声大噪后另立宗门而不是将师门发扬光大,被扣上了个欺师灭祖的帽子,于是丛英公这个名字也就随着两个宗门之间的小渊源被人们顺带着记下来了。
萧聪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炉鼎,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意味,
“那它有什么特别之处,你知道吗?”
“除了材质特别之外,”欧阳寻说,“秘密全都在内壁上的浮雕里。”
萧聪忍不住往炉鼎内里看了一眼,
“一片乱七八糟的东西,会藏着炼器的秘密?这是不是有点太逗了。”
“我能摸一摸它吗?”欧阳寻语气虔诚,问道。
“摸就是了,想怎么摸就怎么摸。”萧聪满不在乎回道。
欧阳寻搓着手咽了口唾沫,而后弯腰小心翼翼地将手伸了进去,起初只是指尖接触炉壁,接着忍不住便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呼吸粗重神色紧张,那摸样就像三十几年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老处男在抚摸妙龄女子的肌肤,看得近旁之人一阵尴尬。
欧阳寻的手在炉鼎里摸索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其他人的目光早就已经收了回去,萧聪等得都困了,欧阳寻的手才从炉鼎中抽出来,意犹未尽道:
“好东西,好东西,这样的炉鼎,在整个玄真界绝对找不到!”
星流云一声冷笑,
“你搞这么神秘,就只是想说这个?得了吧,就算有文章,你又不能证实。”
欧阳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