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许敬宗还是有些担忧,“在下以为还是不得不防,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怕是累及长安令。”
 emsp;见李正依旧看着书,看起来似乎真的不是这么在意。
 emsp;可能李正从来就没有长孙冲当成对手,没有把长孙家放在眼里。
 emsp;就是这么想的吧。
 emsp;许敬宗又说道:“称心来信说是最近的波斯很不太平,大食和波斯打起来了。”
 emsp;“大食和波斯?”
 emsp;“没错,据说波斯的王子已经向吐蕃和西突厥求援了。”
 emsp;“松赞干布应该很想拉拢波斯这个盟友吧。”
 emsp;许敬宗点头,“信上确实有说,这些日子波斯王子和松赞干布走的很近。”
 emsp;波斯在北魏时期确实很强盛,不过从前隋时期开始衰弱。
 emsp;贞观时期大食已经开始有了东征的念头。
 emsp;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大食就平了波斯。
 emsp;波斯不少贵族都逃到了吐火罗。
 emsp;接下来的二十年,在西方会是一个很混乱的年代。
 emsp;波斯,天竺,西突厥,吐火罗和天竺都会进入一场混战。
 emsp;或许这又是一场巨大的商机。
 emsp;许敬宗孤疑地看着李正的神色,“长安令何故发笑?”
 emsp;李正回神说道:“咦,我刚刚笑了吗?”
 emsp;许敬宗低声说道:“长安令每次看到银饼的时候都会这么笑。”
 emsp;李正长叹一口气,“其实我也不是什么爱财之人,你们都误解我了。”
 emsp;许敬宗将信将疑地说道:“是吗?”
 emsp;大理寺卿戴胄来到泾阳的村外,看到晋王殿下与一群孩子正在种树。
 emsp;原本种不出粮食的荒地现在一眼看去一片的绿色。
 emsp;心中想着如今留下了几桩悬案,兵器案,鬼火烧长安,寺庙倒塌,还有不久前的夜空异象。
 emsp;年纪一大把了,原本也想着告老了。
 emsp;可眼下又出了这么几桩悬案。
 emsp;这世道也不知道怎么了。
 emsp;总觉似乎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emsp;最值得怀疑的人还是李正。
 emsp;可又没有证据。
 emsp;看晋王李治也休息下来了,戴胄走上前说道:“晋王殿下,这是在种树?”
 emsp;李治看着眼前这个老头,“你是大理寺卿吧,我以前见过你。”
 emsp;戴胄抚须说道:“不知道晋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emsp;李治对大牛等人招呼了一声便跟着戴胄来到远处。
 emsp;李治看着戴胄说道:“不知道大理寺卿有何吩咐。”
 emsp;戴胄笑呵呵说道:“多年不见,晋王殿下已经长这么高了。”
 emsp;李治咧嘴笑着说道:“最近吃得多,老师做菜的手艺很好。”
 emsp;“晋王殿下的老师?李正。”
 emsp;“对呀。”
 emsp;李治点头说着。
 emsp;戴胄稍稍点头,“既然晋王殿下是李正的弟子,想必和李正走得很近吧。”
 emsp;李治疑惑地看着戴胄,还是开口说道:“我现在就住在老师家里。”
 emsp;戴胄低声说道:“最近李正有什么古怪的举动吗?”
 emsp;“古怪的举动,什么古怪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