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华不解，“江菀，你又说什么鸟语？”

“没啥，那宋长官有没有跟你说，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他让你回来了马上给他回个电话，到时候一切就都清楚了。”那天李瑞华光顾着激动，也没追问那么多，拍了拍江菀的后背，“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先去洗澡吧，等明天问一下就知道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

第二天午休的时候，江菀拿着李瑞华给的电话号码，给宋家打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有人接了起来，“哪位？”

听见对面苍老的声音，江菀突然有些胆怯，犹豫再三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头，没想到对方又小心翼翼地带着期盼开口，“是小江吗？”

良久，江菀才回答，“宋爷爷，我是小江。”

说完她喉咙一哽，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在打电话之前，江菀真的以为自己会用平常心来对待，但是一听见宋老爷子的声音，她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江菀本来是打算先把事情问清楚的，毕竟在电话里认亲未免也太草率了一点，但偏偏接电话的是宋老爷子，这不是戳对方的心窝子吗？

气氛突然沉重起来，江菀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宋爷爷，我听说宋长官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