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
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被情欲激起的暗哑隐忍。
顾清手一停,差点把笔给摁坏了。
她究竟在想什么。
“画什么?”
“画……你。”
随后,她就被男人围在怀中,听着男人低靡的声音,与这气氛辉映,顾清头脑一热,松开画笔,环了上去。
她一定是又做梦了。
一般梦要做三次,她挺熟的。
男人似乎有些讶异,语气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戏谑,问她这是做什么,她说自己在做梦。
得到的是低笑,她有些生气。
反正是在梦里,梦里做什么都可以吧。
想起蒋卫指责她的顽固古板,母亲愁容满面念叨自己的将死之日,那堵塞的情绪想要找到宣泄口。
她踮起脚尖,在男人耳边醉醺醺道:
“和我结婚吧,我会对你好的。”
她感到男人身子微震,不知是不是错觉,所以试探性的在他脸上亲了下。
只觉天翻地覆,意识沉浮,鼻尖闻到男人身上清新的冷松香。
那清爽的香气和她的酒气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身上的,让眼前一切变得微醺虚幻。
耳畔痒得不行,对方稍硬的发梢厮磨,终于发出顾清记忆里隐忍的暗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