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学长是我看上的人，余雪她敢献殷勤？你找人把她堵到厕所泼狗血，我要让她在全校人面前出丑！”

洗手间的镜子里，印出顾泠泠恶毒扭曲的脸，往日的甜美笑容没过多久重新回到她脸上。

她对着镜子调整神情，门从外推开，她跟面色苍白的顾清对上视线。

“顾清？你怎么在这！”

顾清蹙眉，她还想问顾泠泠怎么在这呢。

两人‘不熟’，顾清没打算跟她纠缠，进门后垂眸洗手。

胃里还是一阵不舒服，顾清双手撑台，斜射过来的水打湿了她的衣服。

她看过去，顾泠泠昂着脑袋，不屑嘲讽，“什么样的人穿什么衣服，便宜货就是便宜货，你来这么高档的餐厅，连衣服都不准备一下，难道是进来讨要剩菜剩饭的？”

顾泠泠是这家餐厅的会员，每周都会来吃一次，今天在这遇见顾清，真是晦气。

顾清拿纸擦了下，嘴里说着风轻云淡的话，“顾泠泠，不想被我按到马桶里，就别招惹我。”

顾泠泠能受这种气，她见顾清身边没跟着冯助理的人，气焰一下子就上来，靠近几步，伸手去扯顾清的头发。

“你敢吗？乞丐！没人要的贱人！你还有脸回顾家，你怎么没死在外边！”

以前顾清还在顾家的时候，顾泠泠就经常趁着大人不在的时候欺负她，为了母亲多得到一些顾东明的爱，顾清都选择了隐忍。

那时的她，真是懂事又愚蠢。

顾泠泠做的美甲很尖锐，上次就将顾清的手划伤，那印子现在差不多好了，她这是又想给顾清添伤。

蓦的，顾泠泠的手被抓住，她看见顾清勾唇对着她笑。

包间内，秦毅坐立不安，跟有了多动症般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