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今天刚知道，一接到通知，马上就来啦。”

“你怎么得罪了常生茂？”

乔晨把事情来龙去脉述说了一遍。

“唉——”杨虎山叹一口气，同情他道：“现在当官的惹不起，得罪了他们，就让你没好日子过。”

乔晨苦笑一下。

这时走廊里又传来脚步声，他俩转头看，见一个农村妇女匆匆走进来。杨虎山站起来介绍说：“这是咱们做饭的大师傅。”然后又对妇女说：“张嫂，这是刚调来的小乔。”

妇女看乔晨一眼，点点头问：“晚上吃什么饭？”

杨虎山瞅着乔晨问：“烙油饼，炒两个菜，怎么样？”

乔晨说：“啥都行。”

张嫂对他们一笑，平和地说：“你们先说话，我去做饭去。”说完，搓了搓手，转身出去了。

俩人望着张嫂离去。杨虎山忽然瞥见乔晨心事重重，神态呆滞，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上街转转去？我带你看一看土家壕的环境。”

乔晨回过神来说：“行，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他俩走出工区，从检票口出去，沿着一条土路走下去。路上，乔晨问杨虎山：“马工长去哪里了？”

“回家休息啦。”

“多会儿回来？”

“明天。他已经回去好几天了。”

“其他人也没见，是不是也休息了？”

“是，一块儿都休假了，这个工区只留两个人倒班，剩下的人打日勤。”

“日勤班怎么上？”

“一个星期休两天。乔晨，这个工区好混，没西云博那么复杂，西云博的事情我们听说过，去都不敢去，那是个藏龙卧虎之地，柳杨、胡兆宇、你都在那里栽跟头了，那个地方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