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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谣言四起(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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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吹起,拜祭的最后仪式开始。桑者得到倾爵的命令前来找慕连斯,却只看见宁之博一个人傻傻的在啃鸡腿。命人在皇陵各处寻找,可得到的消息都是无果。倾爵已经等得不耐烦,昨夜就与他说好号角声后她要在璃皇和溪珑的墓前,当着满朝大臣的面颁布圣旨立他为后,为何他此时却失踪了。

而另一头,还在昏迷的慕连斯被扔进了一个隐秘的山洞中……

“什么?到现在还是没找到斯?”

御书房中倾爵容颜大怒,狠狠的将案几上的奏章推到了地上,吓得前来禀报的侍卫渗出了一身冷汗。侍卫颤抖的跪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脸上的汗水大把滴落。

“王,奴——奴才会继续寻找,请您……”

“废物,除了这句话你还会说什么”

柳眉拧到了一处,凤眼中喷射着骇人的怒气。转身迅速将案几上的笔架挥到地上,冲到侍卫的面前冷冷俯视着他,咬着些许苍白的嘴唇无力的耷拉下了双肩。桑者正从宫外回来,见到御书房内一片狼藉,发怒的倾爵犹如猛兽般吓得侍卫一直在发抖,急忙让侍卫下去了。

挽住倾爵的手把她扶到一边坐下,抬头时却看见她娇嫩的脸上晶莹的泪珠直泻而下,失神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犹如一个丧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忧虑的为她擦去泪水,捧起她的脸,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意。

猛然间抓起桑者的手,呜呜大声痛哭了出来,然后趴在了桑者的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想分担一些她的痛苦和彷徨。泪水湿了衣襟,淹没了眼前的整个世界。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甚至咬破了嘴唇,眼泪还是不依不饶的自顾自淌落。

哭得些许累了,安静的靠在桑者的肩头回想着关于慕连斯的一切。记忆流转回一年前,闲来无事的她找监天监测命,现在监天监的话都在耳畔回荡。监天监貌似说她是孤星之命,真爱难寻。结果在她最爱的父皇母后的祭日,慕连斯就莫名失踪生死未卜。可笑。

“桑,孤的一生是不是注定了要孤家寡人?”

桑者一怔,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到了脑中。她知她对慕连斯用情纯真,没想到他却遭此大劫。

“王,您不会孤家寡人,即使慕连斯不在了,还有他们……”

“不,孤不要他们。”

倾爵豁然从桑者怀中起来,悲情的看着她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胡乱抹着脸上的泪水,试着扬起嘴角,却发现那抹绝美的笑不再。双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泪水肆虐的侵占,她痴痴的笑着,鼻子堵塞的透不过一丝气,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桑者连忙过去拉起她,费劲的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坐下,心疼的擦拭着她的脸颊。二十年来她从没看过她这般失魂落魄,即使璃皇和溪珑离世那天。

“王,慕连斯不希望看见您这般折磨自己。他还等着您去救他。”

“斯——”茫然的眼神几经兜转才落在了桑者的身上,抓着她的手,恳切的眼神像个孩子。“桑是说斯还活着?”

桑者顿了顿,不忍再刺激她:“至少他的尸体没被发现。”

“桑有何想法,快些告诉孤。”

蹲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感觉指尖冰凉。

“皇陵是何等的地方,谁人能轻易在那里绑走慕连斯。宁之博只离开了片刻,回去时他已不在,说明绑走他的人熟悉皇陵的一切,这样才能在短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的绑走慕连斯。”

“对,一定是叔炎!斯曾对孤说过,叔炎近日来连连刁难他,而且他熟悉皇陵,定是他!”

倾爵说着就想起身去找叔炎,却被桑者反拉住了手。迷惑的看着她的脸,沾满泪水的睫毛沉重到只能微微睁开。

“王您忘记了吗,叔炎刚刚回宫不久,凭他一人之力怎么能偷偷绑走慕连斯。”

倾爵冷笑一声,事情豁然开朗:“看来曲济也参与了。”

“所以事情棘手了,曲济一向对慕连斯恨之入骨,假设慕连斯在他们的手上,那就——”

倾爵倒吸了口凉气,抓着桑者的手加了分力道:“那现在该怎么做?”

桑者沉稳神秘的一笑,附到倾爵的耳边轻声说着……

接到倾爵的圣旨后曲济风风火火的进了宫,一路上向带领的小太监旁敲侧击,对方都只是讷讷的发个鼻音给他。已经料到倾爵会召自己进宫,可这时已是夜晚,宫中一向不许大臣行走。满腹疑团时已经来到了寝宫外,仔细的整理了下衣裳,等待倾爵的召见。

等了些许时间,前去通报的小太监还是没有露面。曲济好奇的伸长脑袋往里张望了一下,依稀看得倾爵卧于床榻之上。这时,桑者满脸忧虑的走了出来,看了曲济一眼伤心的抹了抹眼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曲济本是直性子,看得这奇怪的场面清了清嗓子,说道:“王急召老臣进宫,是否发生了什么要事?”

桑者抽泣了一下,哽咽着说道:“战神不知,王以为慕连斯是真心待她,才会意乱情迷要立他为后。怎知他今日离奇失踪,王回宫后才发现溪珑给王的礼物烁不见了。回想前段时间慕连斯对烁爱不释手,他定是觉得宫中烦闷,带着烁这个无价之宝逃离了王的身边。”

曲济警惕的皱了皱眉,将信将疑的说道:“有这等事?”

“桑早就对王言明,该听战神之言逐慕连斯出宫,毕竟他身份不明。想必慕连斯早有离开之意,再加上宫中之人对他净是冷嘲热讽,才会偷走烁离开。”

曲济一惊,心头却一喜:“桑也对慕连斯不满?”

桑者点点头,义愤填膺的说道:“想他慕连斯只是个花言巧语的小人,桑怎会将这种人视为王的伴侣。王想立他为后也是一时受了他的迷惑,他定是觉得日后王对他厌倦了,落不得一个好下场,还不如带着烁远走皇宫。”

“老臣早就说过慕连斯是个不学无术的小人,不知用什么诡计才迷惑了王。”曲济得意洋洋的说着,又偷偷瞄了眼床榻上的人。“那王的意思是——”

“王今日困乏了,想起被慕连斯所骗,还丢失了心爱的烁,就伤心的睡去了。王说过,烁是溪珑所赠,若是寻不回,那她将内疚一生,也不再立任何男宠为后。她说这是溪珑对自己鬼迷心窍的惩罚,所以战神一定要抓到那可恶的慕连斯带回来见王,然后夺回烁。”

桑者话里话外的倚重让曲济倍感光荣和骄傲,挺着胸膛意气风发的说道:“请桑转告王,老臣一定会幸不辱命夺回烁,王安心在宫中等候就是。”

转身正要离去,桑者突然叫住了他,环顾了下四周,对他轻声说道:“桑早就看好亦,倘若烁经亦的手转呈到王的手中,那王肯定会倾心于他,战神可要把握住这次好机会。”

“谢谢桑的提醒,若犬子能和王结连理,老臣定有厚礼奉上。”

微微颔首一笑,对着他转身远去的身影狠狠的唾弃了一番。转身回宫回复倾爵时,发现她已换上太监装,对着曲济远去的背影也是唾弃了一遍。惊讶的看着她这身打扮,倾爵却浅浅一笑,尽管脸色苍白。

“孤要出宫跟着他,调查斯是否在他手中。”

“万万不可。”桑者急迫的说着,拉着倾爵往寝宫中走去。“曲济对桑的话还存有疑虑,假设慕连斯的确在他手上,他也不会让外人轻易得知。”

倾爵柳眉陡然一落,满腹委屈的甩开桑者的手坐到了一边,一想起慕连斯有可能受到的磨难,悲从心来不由湿了眼眶。桑者无力的望了她一眼,不懂为何此时她会这般不理智。

“刚才桑已让侍女在宫中散播开消息,说王因痛失烁卧床不起。估计没过多久那两人应该会到寝宫中见王,此时王该好好躺在床榻之上休息。”

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好办法,垂丧着脑袋抬头望着墙上的画卷。上面画着那只形态奇特的狸猫,慕连斯却称它为狐狸,当时的情况着实好笑。

还未回神,就听见门口小太监来报,说叔炎和曲亦门外求见。倾爵慌里慌张的向床榻跑去,拉过被子盖住了身上的太监装佯装睡觉。桑者笑笑不语,走到门口邀请他们二人进来。

他俩进来后目光直落床榻,听得倾爵阵阵病痛的呻吟传来,疼惜的皱起了眉头。桑者邀二人坐在一边,让宫女奉茶,然后偷偷用余光打量着他俩。曲亦鲁莽之人,见不得倾爵那般难受,看着桑者急切的锁了锁眉头。

“桑,王这是怎么了?”

“哎,还不是那该死的慕连斯。”佯装愤恨的说了句,原地踱着步。“走就走吧,还把烁给带走了,那可是溪珑赠予王的心头好。”

“你说慕连斯是自己走的?”叔炎不假思索的叫了出来,桑者盯着他柳眉一挑,他急忙转移了话题。“慕连斯竟然把烁偷走了,此事当真?”

“倘若不是,王又何必那么伤神。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辜负了王的一片真心,竟敢盗走烁,真是罪大恶极。”

叔炎和曲亦对视了一眼,对桑的话将信将疑。曲亦迟疑了一会儿,讨好的看着桑者一笑,说道:“那王的身体好些了吗,太医来过吗?”

“刚喝过太医送来的安神药,王才昏昏沉沉睡去,今日你俩恐怕白来一趟了。”

叔炎虔诚的一笑,柔声说道:“只要王安好就行,那我和亦先告退了。”

桑者微笑作揖,两人还礼之后转身正欲离开寝宫,桑者叫住他俩,轻声说道:“桑有秘事告知两位,请留步。”

二人不解的驻足看着桑者,她快速走到他们身边,小心的回头看了眼倾爵,轻声说道:“烁是王的命根,若谁能替王寻回,那王定会感恩戴德。至于桑,早就有了出宫出嫁之意,两位若谁能有信获得王的芳心,那也替桑了了心愿吧。”

二人一听心头一悦,各怀心思的看了对方一眼,感激的作揖退出了寝宫。看着二人被夜色吞没的身影,桑者缓缓呼出口气,甩去手心中的汗水缓缓走向床榻。

王,他会平安归来的,因为您的爱……

山洞中慕连斯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缚在一根柱子上,昏暗的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使劲的摇晃了下还在发昏的脑子,口鼻之间还残留着蒙汗药刺鼻的气味。突然一道火光刺痛了他的双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个身材短小,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芝麻大的贼眼正不屑的瞥着自己。

张开口感觉喉咙干渴的厉害,嗓子撕裂般的疼,吞咽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八字胡男子正是赵六子,见慕连斯醒来兴趣盎然的盯着他,心想能迷惑住倾爵的男子竟只是个不怎么强壮的小白脸,眼中的鄙夷更深。

“让你得罪我家的主人,现在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六子的声音活像个太监,天生的公鸭嗓,也是因此他很是自卑,见到样貌财势比自己好的男子,都会心生厌恶,巴不得全部整死他们,以泄心头只恨。

“呸。”

半天从嘴里蹦出这么个字,慕连斯有气无力的瞪着他,中不停歇的批阅审视,她的天下就是这些纸张。

慕连斯还是下落未知,桑者的话倾爵却牢记心中:没有找到尸体,他就有一半的几率活着。忙里偷闲端着热茶倚在窗前打量着这个世界,一夜之间物是人非,到处都是厚重的白雪。

昨夜叔炎走后,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小时候天真的她要炎一直陪着她,突然叔炎满身鲜血的冷冷注视着她,可却仍旧笑得那么好看。后来她看见了慕连斯,胸口插着一柄匕首,正是自己送给他的那把。惊醒之后她始终想不起拿着匕首的那个人是谁……

回过神时茶已凉透,凄美的笑着转身,发现叔炎正站在门口注视着自己,那种无限柔情的眼神,瞬间把她拉回了小时候的记忆中。挣扎着从记忆的漩涡中爬出来,十年什么都变了,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王,听说您午膳还没吃,身体还不适吗?”

体贴是他的武器,漠视却成了她此时防备。她已经不是孩子了,不会再留恋他。

默不作声的走回案几前继续投入奏折当中,叔炎却执着的走到她身边为她端茶倒水。他只想这么痴迷的望着她,即使她冷若冰霜,对自己不言不语。

“王,还是先行歇息一会儿吧,您的脸色不怎么好。”

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现在苍白无血色,犀利的眸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丧失了之前的光彩。懒懒的抬眸望着叔炎,不是无话可说而不是不想面对自己的过去。喝了口热茶往门口瞟了一眼,桑者还未归来,不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爵——”

曾经的熟悉感萦绕在了耳畔,重重的敲击了下心房。蓦然回首看着他,悲伤从眼中跳出将自己包裹。刻意的别过脸不去看他,别扭的握紧了拳头,干脆闭上眼睛不懂不说话,装作木头人。

叔炎苦笑几声,不死心的继续说道:“为何现在连正眼都不愿意看炎,炎到底做错了什么,王要这般惩罚炎。”

炎,你没错,是孤变了……

泪水径直从眼眶中崩落,七年沧桑没让他那么崩溃无助,此时却哭得像个孩子。扶着墙壁掩面落泪,不让自己哭出一点声响。望见了他微微颤抖却极力压制住的肩头,倾爵的内心悸动了,长叹一口气揉了揉眼睛,思虑了很久终究开了口。

“炎,愿意陪孤出宫走走吗?”

也只有她,能将他从崩溃和绝望中拉回来,一个眼神,一句话。

便装出了东清门,望见一片无际的白雪世界。倾爵走在前面,孤单的望着四周的一切。叔炎跟在后头,痴痴的望着她的身影,倍感幸福的笑着。

暴雪的袭击城中很多道路都堵塞了,百姓们自发的组织扫雪清理,只留下一小块地方供孩童们玩耍。站在一边望着正在打雪仗嬉闹的孩子们,情绪出离的激动了起来。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在那里玩耍的是年幼的自己和叔炎,曾经她那么天真无邪的笑过闹过。

静静的凝视着她出神的模样,嘴角竟不自觉的扬起,好似一幅绝美的画般。心满意足的浅笑,上前拍拍她的肩头。回眸的眼神是那么纯粹,让他坚信自己能找回以前的她。商人小贩依旧热情,在这大雪天努力的忙活着,这就是他们的人生吧。可是他们看起来为什么会那么快乐……

凤华楼是京都最豪华的酒家,二楼靠窗的位置刚好可以望见皇宫。坐下之后趴在窗口望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发起了呆,叔炎点好了食物之后帮她拉好了披风。她在看风景,她却是他最美的风景。

“爵,等下直接回宫还是继续逛逛?”

倾爵想起了慕连斯,那天他们玩得很疯狂,慕连斯充当着向导,既要厉害的和小贩讨价还价,还要物色各种美味小吃,带着她去各种好玩的地方。只有在他的身边,她才不会感觉迷茫和无聊。

见倾爵没有回应,叔炎凑近了一分:“爵,是在烦恼最近的雪灾和洪涝吗?”

倾爵浅浅一笑,望着不远处那家人头蹿动的梅花糕铺嘴角不由扬起。犹记得那天慕连斯拉着她的手冲开重重人墙挤进去买了两个梅花糕,他们就在街上边走边吃,那时她忘记了自己是王,一时错觉认为她是他的妻子,普通的百姓。

“孤在想斯,上次和他出来玩得很愉快。”

叔炎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吃了口上桌的菜肴,说道:“慕连斯竟敢私自带爵出宫,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他万死难辞其责。”

回头看着叔炎,风轻云淡的就那么看着。

“那日闲来无事硬要他带着孤出宫,他二话没说答应了。若是换做旁人,肯定极力劝阻。孤知道你在疑惑孤为何那般喜爱慕连斯,还要排除万难立他为后。”

放下手中的筷子,叔炎按捺住内心的怒火,和颜悦色的说道:“炎的确不知,想他慕连斯也只是一介平民。”

倾爵甜蜜的笑着,看愣了叔炎,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是他那么渴望的。

“就因为他是一介平民,他才不会像你们这般拘谨。他的眼中孤只是他的女人,对于曲济的无端责难他会极力忍让,因为他不想孤为难。后宫三千男宠都不敢做的事情,他却不假思索的做了。他说他爱孤,所以他会为孤出谋划策,如何抗争曲济。乱葬岗那次,他明知是曲济派人暗杀,却因为孤和曲济的关系隐忍不说。”

“乱葬岗那次?”

叔炎一怔,此时才回想起他们的初次相遇。

“孤不知你们心中是如何想斯这个人,嘴上是如何评断他这个人,他却很认真的做到了只为孤着想。那天他就把孤当作了寻常女子,带着孤去吃路边摊,去玩坊间的小玩意。”

叔炎震惊的连连摇头,不敢相信慕连斯如倾爵描述的那么好。极力想找个借口来搪塞自己慌乱的内心,突然得意的一笑:“可他尊卑不分呀——”

“就因为他尊卑不分,有时候的话更能点醒孤。若是他与常人一样,孤怎会青睐于他。”

倾爵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一脸惋惜的看着他的脸,不住的摇头。叔炎心底一股悲凉之意迅速席卷了内心,瓦解了所有的防线。难道自己做错了?

“可他盗走了烁,这是不争的事实。”

倾爵闭口不语,她感觉叔炎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妒忌仇恨,她挽回不了他。

正当他沾沾自喜自己的质问让倾爵说不出话时,隔壁那桌的谈话引起了他们二人的兴趣。

食客甲呡了口酒:“今年的天气真奇怪,好端端的北方雪灾南方还洪涝,是不是上天发难了?”

食客乙得意的一笑:“没听说吧,据说炎帝回宫了,他可是璃皇兄长的独子。”

食客甲一脸雾水:“那这与天气异常有何关系?”

食客乙笑得更加得意:“当今的王是女子,而皇亲国戚在她登基前都被处死了。上天看不惯女人当政,就弄点风雪洪涝什么的来警惕世人。”

食客甲急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食客乙不在意的笑着,喝了口酒:“怕什么,自古就没女人当政的。现在谣言四起,说当年炎帝的失踪是因为王听闻璃皇有意传位给炎帝,她才会痛下杀手想害死炎帝。上天有眼,炎帝归来,那天下就太平了。”

食客甲惊叹一声:“此话当真?”

食客乙神秘的笑着吃菜不语,话题才戛然而止。

叔炎勃然大怒,却发现倾爵浅淡一笑不语。顷刻间他明白了,为什么归来后倾爵会这般抗拒自己。人言可畏,他没被秘密杀死已经是倾爵的皇恩浩荡了。自古为了帝王之争,嫡亲都会自相残杀。倾爵已知外界的传闻却还将他留在宫中,还要恢复他炎帝的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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