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她变化多端的神情忽然道:“你该不会是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应知怜梗着脖子道:“在想又怎么样?谁知道你会不会兽性大发,突然对我做什么无耻下流之事!”
姜悯:“我看你是在想屁吃!本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跟你同房?”
应知怜叉腰腰:“豁!你话可不要说得太早。”
胖怎么了?
人之初,性本善,胖的婆娘最好看!
再胖她也能闪闪发光,照亮盛京的那些死瘦子!
应知怜说:“你现在是讨厌我,保不齐来日就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借着酒后乱性之名都要和我亲近了。”
她的话都没有说完,太子就把一个枕头砸到了她头上。
应知怜被砸得两眼发黑,抬头刚想骂他没有绅士风度,就听姜悯说:“本殿下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算这东宫里只剩你一个人,本殿下还被下了迷情药,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应知怜也不看看她那一身肉,谁会喜欢?
他有时候真不知道应知怜的自信是哪里来的。
自己的品味再奇怪也不会独特到这种地步。
应知怜:“啧啧啧啧啧,做人,不要太早立自己的flag!”
姜悯听她放屁,又一床棉被扔到了她脚边,“今晚你睡地上。”
应知怜:“……”
凭!什!么!
“这是我的寝殿,你来这里借宿,怎么能让我睡地板!”
狗太子委实不讲道理!
姜悯:“呵,这个东宫都是我的,哪有你的寸许之地?”
她不清醒!
姜悯本以为她还会再争一争,谁知应知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竟在原地愣了片刻。
她的眸光一黯,心道,是啊,这是姜悯的东宫,不是她应知怜的天地。
她不仅在这里没有寸许之地,总有一天还要逃离。
等她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和她还有什么相关,又何必在乎这一张床榻。
应知怜低头笑笑,转身在地上铺起棉被。
姜悯一愣,应知怜不争不闹的样子反倒让他不适起来。
看着肥嘟嘟的一个肉人在地板上躺下,太子殿下的眉头皱了皱。
那被子堪堪将她的身体裹住,应知怜若是再多一块肉恐怕都会着凉。
应知怜背对着他,准备睡觉。
反正一个月也就凑活这么一天,忍忍!
太子:“喂?”
应知怜:“首先,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姜悯:“??”
过了一会儿。
太子:“楚雨荨。”
应知怜一愣,转身道:“干嘛?”
姜悯看着她明亮的宛如黑宝石的眼睛,忽然说:“你心里有没有过喜欢的人?”
应知怜怔了怔,仿佛真在姜悯面前想起了什么人。
这是她嫁进东宫以后,姜悯第一次跟她谈心。
应知怜抬眸,低声说:“你在乎吗?”
姜悯:“嗯。”
内殿昏暗,他说:“在当太子妃之前,你定然也遇上过很多人。我接受你曾对别人动心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