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悯眼皮一跳。
呸!
就她能咧咧!
应知怜继续问道:“申姑娘最近有来东宫探望殿下吗?”
姜悯的神情略显不耐烦,“没有。”
应知怜不满道:“啧,围猎那两个月她不是时常去看殿下么?怎么殿下腿脚恢复后她就不来了?臣妾还怪想念她的。”
姜悯一愣,“你想她干什么?”
她们很熟吗?
应知怜说:“她之前说想要尽力撮合我们夫妻和睦。现在殿下对臣妾这么好,臣妾当然得把这些好事都告诉申姑娘,让她为我们高兴高兴。”
开玩笑,他都来找自己的不痛快了,她能让他在意的申幼蕊高兴?
那必不可能!
就算姜悯不爱申幼蕊,他们的关系也非同寻常。
既然她不能动太子,那她只好让在意太子的申幼蕊也跟着难受难受,相信到时候姜悯也会不快意的。
姜悯唇角一压,皱眉道:“她有自己的生活。”
应知怜:“我也有。”
但太子不还是来打扰她了?
他不想自己去打扰申幼蕊,就不该来打扰她的平静。
姜悯凝眸看着她,应知怜这是在威胁自己吗?
这时两个太医都为应知怜诊完了脉。
姜悯问道:“如何?”
张太医低头道:“回殿下,太子妃气虚血亏,面色苍白,的确是亟需疗养之象。”
姜悯一愣,俨然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应知怜收回手,整整袖子低头笑了起来。
意料之内!
姜悯:“这种脉象很虚弱?”
张太医说:“是。”
太子又问道:“需要很多雪参进补?”
张太医:“若有雪参常年疗养自然最好。”
姜悯狐疑地看向应知怜,总觉得有什么蹊跷,可他又找不出问题在哪里。
应知怜对他笑嘻嘻,太子心里妈卖批。
姜悯道:“可她上次在林场围猎之时气色分明很不错。她还一个人编织藤床把我从山底拉回来了!”
张太医闻言,一下了悟道:“噢!难怪!”
太子问道:“难怪什么?”
张太医说:“太子妃这种虚弱的身子,若是常年疗养还好,但若有操劳之事,很容易伤及身体。”
他还奇怪太子妃的脉象怎么能那么虚弱,如今想起围猎之事他就全明白了。
那般操劳,身体好的女子都有许多受不了,何况是太子妃呢?
张太医又说:“这原不是什么大病,但平时必须好好休息。若睡的不够,很容易气虚体乏。”
姜悯嘴角一抽,应知怜立即说道:“听见没有,气虚体乏~~”
一大早带人来给自己看病,连觉都不让睡,还美其名曰关心自己。
现在难以自圆其说,尴尬了吧!
张太医:“微臣斗胆,敢问太子妃前两日是不是都没睡好,太子妃的脉象里似乎还有些风寒着凉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