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留下来没好事,狗子当真是狗。
应知怜:“你今天欠我一个人情。以后记得还我!”
要不是为了成全太子理清他和申幼蕊关系一事,她早在里面就把姜悯推开了。
姜悯不接她这个话茬,反问道,“不是说有事么,出了什么事?”
应知怜神色一沉,忽然抓住姜悯的衣袖把他拉到了没人处。
太子爷低头看着她揪住自己衣服的小胖手,神情变得有些微妙。
哟,她谨慎起来的样子还挺可人。
应知怜道,“今天我的婢女在宫墙底下发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忌讳很大,不好拿过来,你随我去瞧瞧?”
姜悯眉心一蹙,“不干净的东西你拿给本殿下瞧?”
太子爷默了默,“你是在想法子克夫吗?”
她想弄死自己??
应知怜啧了一声,“胡说!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怎么可能克你?我听说真龙之子命硬!我是觉得你能压的住那些邪秽才叫你!”
姜悯:“……”
那他还得谢谢应知怜认可自己命硬?
姜悯被应知怜带回西春殿。
殿外守着两个婢女,整个院墙已被应家的亲兵团团围住。
姜悯心道这阵势不一般,步伐也沉重了许多。
内殿,繁星一见到应知怜带着姜悯回来了,立刻上前道:“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太子妃!”
应知怜:“东西呢?”
繁星说,“在屋里藏着呢。”
她撩起帘帐露出后面的一个小黑坛。
姜悯刚凑近了点,就闻到了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
他眉头一拧,“这是什么东西!”
应知怜:“我也不知道,看着像是巫蛊之术,诅咒人的东西。”
繁星说道:“昨夜太子妃命我把墙角的夕颜花藤给铲了,种个新的花上去。奴婢今日才一挖开墙角就发现了这个。”
她当时看见坛口用红色的朱砂写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字,觉得事情不对,就禀报了太子妃。
之前她们还觉得奇怪,夕颜花之前一直都活得好好的,怎么前几日日忽然就死了。发现这坛子以后才觉得是这坛子的蹊跷。
这么恶臭诡异的一个坛子埋在花藤底下,什么东西不死?
姜悯说:“打开看看。”
繁星用手帕包着掀开了盖子,紧跟着一股夹带着血腥味的腐烂的恶臭味便扑鼻而来。
“呕——”
应知怜被这味道熏得差点吐出来。
这味儿……
滂臭!
姜悯更是觉得腹中翻搅,用的那点午膳也反了上来。
姜悯道:“你怎么把这么臭的东西放在屋子?晚上还睡得着吗?”
应知怜:“这不是怕放在外面被人看见吗?呕——”
看见应知怜快被熏死的模样,他嫌弃的掏出一张手帕捂住了应知怜的鼻尖,“拿着!”
闻着绣帕上淡淡的龙涎香,应知怜才缓过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