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板顾念随手收起来，压根儿就没数，凌锦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他记得顾念吃不了粗面馒头，把两个细面馒头放在她面前，桌上两碟菜，一碟香喷喷的炖肉，一碗蒸菜，也是热气腾腾。

炖肉看着就诱人，尤其穿过来这些日子，顾念嘴里都淡出鸟了，吴彩月连油花都没让她碰过。

顾念喉咙动了动，先将美少年放旁边，夹了一块肉塞到嘴里，油脂的香气让她满足地打了个哆嗦。

咬一口馒头吃一口肉，再搭配着蒸菜，顾念总算是吃了一顿饱饭。

但，她的食量也就那么点儿大，馒头都还剩下半个。

顾念心满意足，抬眼却发现凌锦霄只吃着手里的粗粮馒头，菜都没有夹一筷子，她皱了皱眉，将剩下的半碗肉和菜都推到他面前，“得吃完。”

凌锦霄手顿了顿，从她小小的手上撇开眼，“剩的，下顿你再吃。”

顾念头摇成拨浪鼓，“不，我嘴挑。”

又挑还又不会自己做，活该她穿成矫情女配。

“我这人虽然小气，但说过的话都是认的，你在我这儿不会少你一口吃的，……还有往后也不必跟我吃的不一样，好像我虐待你一样。”

顾念还剩下小半个白面馒头，她是矫情了些，但她也是个不喜欢浪费的好孩子。

于是她试探地问，“这个……，你吃吗？我掰着吃的，没咬过。”

凌锦霄想了想，缓缓伸出手，顾念欢欢喜喜地把馒头放上去，没浪费，开心！

这是凌锦霄被送到顾家之后，吃得最好的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