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宁听出杂役话中的深意,并未接话。
青楼是什么地方,男人寻欢作乐,女人卖笑的地方。
来这里的男人,无非是为了那档子事。
那名叫江哥的杂役,把两人往楼里带,双眼偷偷瞄向面无表情的萧钧桉。
见这位爷身穿锦罗玉衣,气度不凡,一看就是贵族出身,他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了。
江哥亲自把两人往楼上带,嘴上问道:“我们这房间可不少,不知道二位爷要什么价位的?”
霍予宁习惯了在现代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吃喝玩乐都是最好的。
她想也不想地说:“自然是最好的。”
霍予宁这一开口,她跟萧钧桉成了今晚万花楼最尊贵的客人。
万花楼的天字一号房,一夜价值千两,还有楼里最美的四大花魁相伴。
那只摸了鞭子的手,在对方由宫中顶级绣娘制作的衣服上,用力擦了擦。
她不止敢欺君,还把皇上拉到这等污浊之地。
她甚至开始想念父亲眉目如画,俊美近乎妖冶的容颜,跟母亲清冷绝色的蛊惑人心容貌。
说好的美人,说好的才女呢,就这?
有美人父亲,跟容颜妖孽的母亲在前,还有身边仅次于父母颜值的萧钧桉在。
杂役江哥的吆喝声,从门外响起。
狗皇帝应当也是如此,只是故作矜持罢了。
霍予宁对眼前的四位花魁美貌根本欣赏不来,甚至可以说是免疫力十足。
“嗯?”
手柄的质地手感粗糙,鞭尾上还染了暗红的血污,让人下意识想到它的用处。
一些小玩具什么的,霍予宁也就一扫而过,倒是不远处的简易刑架,被她看在眼底是瞠目结舌。
对方是真的不怕朝堂的文武百官,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站在门口的江哥,点头哈腰地问:“两位爷,姑娘们可要留下?”
每天都能看到他们的脸,也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房间里的很多东西,都是给来这里的恩客提供的。
这里的脂粉味儿太浓,屋里装扮的颜色也非常艳丽。
“两位客官,我们万花楼的四大花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