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传来酥酥麻麻像是被啄过的触感，一下又一下，很轻很温柔，很难忽视存在。

“论起来，她现在做的这些不过跟当年差不多。”

乔念周身萦绕的乖戾消散不少，只是还是肉眼可见的心情不佳，头偏着，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外的光影浮沉映入她瞳仁里。

她原来没有自己想象中无所谓。

因为她不会配合表演。

起码在聂清如又一次突破底线的表演里，她被深深地恶心到了。

“可惜我不是季情，也从没把她当成亲人。”

乔念以为自己早就被这些人练就出铜皮铁骨，不会轻易被她们影响情绪，但这一刻涌上来的暴戾感，打破认知。

所以聂清如想利用自己来打如意算盘，只怕是要落空了。

“她就是看中你不会出面反驳，所以才有恃无恐。”叶妄川轻轻捏了下乔念食指。

说她们身上流淌着世界上最肮脏的血液。

真够可以！

她登录上自己好久没用过的INS账号，上一条还停留在世界医学论坛杂志认领她论文上面。

乔念指尖微凉，挺燥的翻出史密斯银行的官方ins，没有废话，直接艾特对方。

QN：70岁了，还学不会直立行走是吧？@史密斯银行

她发完这条动态，乔念也没管后续会引发多大轰动就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