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我们连着打了两次胜仗,北齐想寻私报复?可明明战争是他们挑起的,我们这是自卫反击好吗?”
水五郎十分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要不是北齐的那些人莫名其妙的来犯,他们兄弟能耗在前线战场这么多年吗?
他妹妹和君昊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刚成亲才几个月?因为战事再起,君昊不得不返回战场,把他妹妹留在家里倒没什么,可生下大外甥时君昊都不在身边,她独自抚养了一年多,多辛苦的!
都怪北齐的那些家伙,太过好战!
“也许是,也许不是,反正查不出身份,我们在这猜也白搭。”
自打进到定王府书房,除了刚开始跟大家寒暄了几句外,宫家二郎宫朝宗基本上就没再说过话,不知在想着些什么。此时才冒了这么一句。
右丞相府嫡出二郎宫朝宗是这些兄弟们中年龄最小的,十三岁就跟着萧君昊这一众兄弟去了战场,才刚满十九岁,比同十九岁的阳城郡王还要小几个月。
他是一个话不多,但只要说话,必一针见血的小家伙。
“宫小弟说的是,咱们得以证据说话,无凭无据的瞎猜又有什么意义?一点用都没有。”
“话虽如此,可我就是想不通啊。
你说咱们几个,当然,莘四郎除外啊!咱们几个,也就这些年上战场立了一些小功,去军中以前,一个个斗鸡遛鸟无所事事的,哪一个没少挨自家老爹的罚?
“就咱们立的那些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功劳,也碍不着别人的事儿吧?更不值得谁花那么大的代价,派出那么多死士来刺杀!我觉得,还是北齐派来寻仇这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说起这事儿程家三郎就有些郁闷,在那场刺杀中,他虽没有像君昊那样中毒,但是,他也受了不少伤好不好?只不过不影响行动罢了。
在战场上受伤那是光荣,也是不得已。
在凯旋而归的路上,在自家国土上,而且都已经快到京城了还被人追杀,还在追杀中受了伤……
说出去实在是面上无光。
“君昊,你该不会还要向皇伯父请求退婚吧?别怪兄弟没提醒你,真退了婚,绝对有你后悔的。”
想起他那位举手投足间一派大气翩然,丝毫没有半分矫揉的四表妹,钟嘉麟就觉得,他这个兄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定是因为萧五郎从未了解过他四表妹,从未同她相处过,才会如此的轻率,才一心想要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