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的晚饭没了着落,娄晓娥不会做饭,只好去阎解成那里吃。
阎解成点点头:“嗯,可能是嫂子听错了,他应该是去窜门了。”
娄晓娥笑嘻嘻地说:“呵,老太太,那个,大茂下乡放电影了。”
“哎,那個,晓娥那,厂里最近忙啊,咱这段时间在厂里住呢。”他笑着说。
阎解成笑着说:“呵,他是不是说,要升官了?”
娄晓娥一声不吭,静静地坐在车上,阎解成注视着远方。
“哎,嫂子啊,想开点,外面的花花草草再多,不也没搬家里嘛。”阎解成坏笑。
“晓娥那,你回来了,咦,这是啥?”聋老太拄着拐棍,站右门口,笑眯眯看着她。
本来指望娄晓娥回来,许大茂做顿好吃的,结果,娄晓娥没有留住许大茂。
到处漆黑一片,偶尔有几声鸟叫,车灯射向前方。
聋老太站在家门口,看到许大茂走了,她叹了一口气。
许大茂知道这段时间没去看娄晓娥,她肯定生气了,许大茂眼珠子一转。
“那个,嫂子,大茂哥没在家啊?”阎解成一口气吃了五个白馒头,笑着问。
他今天回来,是打算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去李寡妇家。
她沉默片刻,开口问:“兄弟,知道她家在哪里吗?”
“那个,伱是……”大爷好奇地问。
“哦,谢谢你啊。”阎解成笑嘻嘻地说。
娄晓娥不再吱声,阎解成骑车带着她,回了四合院。
“什么?”娄晓娥听了,摇摇欲坠了。
阎解成让她进屋坐下,他从空间移出一只烤鸡、二十个白馒头端上桌。
他带着娄晓娥缓缓地走,天已经黑了,路上没有行人。
娄晓娥在聋老太那里待了一天,到了傍晚,许大茂回来了。
“咯吱”,轧钢厂门口到了,阎解成停好车。
娄晓娥笨重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下车,走到大门口。
她今天为什么来,不就是想弄清楚啊。
“嗯,娥子,这个玩意儿真好吃!”她笑得合不拢嘴。
“哦,这是他媳妇娄晓娥,听说许大茂加班,来看看他。”阎解成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递了一支给门卫。
李寡妇?
怎么这么耳熟,不会是巧合吧?
“那个,是二车间的李寡妇吗?”阎解成迟疑了一会,问道。
阎解成回屋,洗漱一下,躺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咦,晓娥,你咋回来了?”许大茂有点吃惊。
娄晓娥坐上车,阎解成骑上车,带着她缓缓向前。
许大茂好久都没去娄家了,娄父有些恼怒,这小子在干嘛?
聋老太接过蛋糕,咬了一口,又软又香。
阎解成嘴角上扬:“呵,嫂子,男人说工作忙,家也不回,就是有问题啦。”
娄晓娥一听,半个白馒头落地。
她不相信:“那个,你大茂哥不是这种人啊。”
“那个,兄弟,大茂说住在厂里,你能不能……”娄晓娥坐不住了。
“咦,你咋知道,莫非……咱刚给了他一百块钱呢。”娄晓娥半信半疑。
她回去,最高兴的是后院聋老太,这又有好吃的了。
许大茂嘿嘿笑:“那个,嗯,家猫啊,哎,他马的,太凶了。”
阎解成疑惑地问:“咦,大茂哥,你家没养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