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琳妍呢?”
“不要找她,上次我找她说了,她叽呀着,不透明,藏着掖着。有点瞧不上我家闺女的模样,不找她,见着她我就烦。好了,快去,把日子就定在这几日。”
梁昉珙快速地去了梁亮元的家,见了,梁亮元的房子就在前方。可梁昉珙停住了,还是找个中间人,才好说话。
找梁翔远去。好一会儿,眼见梁翔远在农田内挖土,于是,梁昉珙高声地叫道:“翔——远——”
听到族长的长声的叫唤,梁翔远带着耙头便往回走,身上的那一件衣服上,还有碎碎的泥土,卷着裤脚,裸露墨黑的赤脚:“族长,你说,什么事?”
“你啊,这个媒人总该有决断的时候了,你瞧瞧,两人小时候就谈上了,可好,现在这般大了,你还无动于衷。”
“嗯,是啊,我这个媒婆该打。”梁翔远喜喜地笑着,“我这就去,亮元回来了么?”
“嗯,这才像个话,我喜欢,你啊,不管亮元那小子在不在家,说个日子结婚,在家,就两人拜堂,没有在家,这个过程便免了。”
“嗯,这个意见好,我赞成,我们走。”梁翔远没有回家,连耙头也放在梁亮元家门口,推门,见到了家里坐着两个男人,“洪成叔您老好,项宏兄,你也在家,正好,有关亮元崽崽的婚事,你俩看……”
下文没有说出的梁翔远,是留给梁洪成老人说的,让这一对父子去决定。
族长梁昉珙在其后,轻轻地咳嗽一声,喉咙不痒也要做做样。
“亲家,你来了,很好,菜很快就会出来,喝上一盅,如何?”梁项宏起身让座,手指着凳,“来,这儿坐。”
梁项宏又向里屋叫道:“孩子他妈,送一根凳来。”
“爸,你说什么一根呢,凳是条诶。”女儿梁艳梅从里面搬了一条凳,放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