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的梁亮元,就听说了自己与梁珊梅今天结婚了,要是慢点,不就跳过这个麻烦了?怪自己,没日没夜地往家赶,这下好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满脑子黄玲嫣影子的梁亮元挠挠鬒密的头发,几分苦恼,太多的无奈。
段琳妍望着刚才归来的儿子亮元:“高兴啊,这是你这一辈子的一个起点,未来的日子中,你就要顶大梁了,你是我的儿子,也是珊梅妹子的丈夫。”
“嗯。我知道。我会孝敬您老的,珊梅我也会对她好的。”梁亮元望着母亲,心在滴血,黄玲嫣啥办,不过,不能让母亲伤心,“只是我心这一刻接受不了,这么着,一下子,便结婚了,可是,我还有许多的事没有完成呢。”
黄玲嫣在哪?梁亮元心里苦,心里爱的天平向着黄玲嫣倾斜。在这节骨眼上,自己不能反对,因为这是爷爷与父辈们对自己婚姻的确定;其实,在家里,自己也反抗不了,因为孝。
苦恼、纠结、一团麻、双脚在一条裤脚内搅不动、在深深的泥水内不能自拔。
“清早起来到现时,已经很久了,大家都吃了,你还在磨蹭,去吧,快快乐乐地去吃早餐,完了,你还要去接亲诶。”段琳妍心痛地摸着梁亮元的头,爱护地说着话。
梁亮元点点头,高一脚低一脚地朝前走去。是啊,该吃点什么了,等一下要去接亲诶,尽管心中有着太多的堵,但是,家里爷爷父亲的安排是要听的。
抛开吧,一切。这时的梁亮元突然来了另一种思想,自己做不到了的事,只能是一种遗憾,这种不称心的结局,黄玲嫣,只能等来世奉还。
梁亮元苦笑,人在世间,能为世人做成许多的事,但有时候,自己的事却无法随心所欲,一件,或几件事,都是无法抵抗父母的压力。这就是人世间的一团麻,这就是人生的不如意,认吧、忍吧,一切,不能反抗,想过,反抗吧,或自己逃之夭夭,这不行,家在这儿,以后父母爷爷怎么在村里过日子?
梁亮元机械地顺从,接亲、迎亲、拜堂、吵茶、入洞房。
夜,那一轮明月又走上高山之巅时,坐在婚床上的新娘木呆着,在婚礼的酒席上,梁亮元就是想醉,喝酒,一碗,一坛,又是一坛,喝!有点醉意,喝,大醉。确实是应当大醉一场,面对新娘,要揭开红头盖,对,伸手。
伸手的梁亮元,头盖还没揭下,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床上,新娘梁珊梅帮助梁亮元脱鞋,脱衣:“睡吧,我爱的亮哥。”
心里不愉快的梁亮元,并没有运功消醉,而是顺其自然,醉,醉得不省人事。
这时候房间内多了一个男人,从窗口而来的黄宏林,闪在了新娘梁珊梅身后,一个砍击,让梁珊梅立马昏迷,抱住,一个飞跃,从窗口跃出,远离了新房,这时,黄玲嫣从窗口跃进,进屋,解扣脱衣,把裸体的梁亮元紧紧地抱住,亮哥,你是我的,你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