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邱虎的霸,邱虎的狂,忘的冷好似与生俱来的一半,能把周围的一切都冻成冰冷,随着白发男子的前进,他的那种冷也不再收敛,全面的扩散开去,而这种冷可能就是属于他特有的霸和狂。
“朋友,我说你何必谈这趟浑水呢?”面对着这个连自己都看不出深浅的家伙,邱虎的态度明显不再如刚才的强硬。
仍旧没有回应,可脚步依旧没有停下,而这种无声的压迫更是让一众的红巾贼的神经绷得极致,当压力超过神经所能承受的极限后,那么人就会失去理智,这失去理智的导致的后果就让这群围观的红巾贼发疯似的冲了上来,挥舞手中的刀刃,想要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恐惧。
只是面对着蜂拥而来的群贼,忘的脚步依旧走得不快不慢,背后被绷带所捆绑的武器更是没有出鞘的打算,连闪避的趋势都没有,好似在他的眼中这些红巾贼根本不曾存在。
银白色的刀刃迅速挥下,无数的锋利的刀锋跃居到了白发男子头顶,想要将这个男子从头到脚给劈裂开来,就算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忘都没有出手的打算。
难道他是在找死?这种疑问不止邱虎心中有,兰萱和火飞,以及那个乐胖子心中也对忘的行为感到不解。
紧跟着邱虎那硕大的虎目都瞪了出来,简直不能相信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原本应该将白发男子砍死的长刀竟然都停在了他的头顶,而那周围的红巾贼更是一个个如同被冻成冰雕一般,一动一不动,更有甚者,他们坐下马抬起了前蹄,高高地悬在空中,却迟迟不曾落下。
忘的脚步还在继续地向前走着,而挡在他身前的几个红巾贼连人带马竟碎成了黑色的晶片,消散在了空气当中,可是邱虎几人根本没有看到他出过手,他的双臂依旧垂在两侧,背上武器依旧静静地躺在背后。
然而,白发男子每走一步,都会有几个红巾贼化成了黑色晶片,仿佛这群人根本不是活人,只是玻璃制造的假人似的,当忘走到邱虎的面前,他所带来的所有的手下都已经碎成晶片飘散在了空中,漫天的晶片在空中飞舞,宛如黑色的死之蝶,在强烈的阳光下,舞动着它们最后的舞曲。
由始至终,忘走路的姿势根本不曾改变过,他的手没有改变过,他的武器没有动过,他的嘴也不曾张开过,而他黑色的双眸更是不曾看向过这几十个红巾贼,红巾贼好似是自己凭空消失的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可怕,太可怕了,而在这几个人中,也唯有在生死间徘徊过多次的邱虎明白,不是他没有出手,只是他的出手实在太快太快了,他们的眼睛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而已。而要具有这样的实力必须达到银月境,才能达到,而银月境可不是星辰境所能比拟的,虽然邱虎已经达到了星辰的巅峰,只要在上去一点就是银月境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深深的明白想要突破到银月境是多么困难了,他在这道门槛上已然止步多年了,至于有生之年能否突破都还是未知之数。
可对方,一位仅仅只有二十几岁的青年竟然达到了邱虎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境界,这是他以前所无法想象的,可事实摆在他的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手中的钢刀不禁一缩,身体狂退几步,仿佛是要远离这个可怕的家伙,而本应趁机站起来的兰萱和火飞也被刚才的一幕所彻底的震呆了,连钢刀没有指向他们也没有发现。
“你到底是谁?”就算是星辰巅峰的他,也受不了白发男子的冷压力,邱虎冲着他喊道,有点歇斯底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