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寻常富商都能做到,他一个王爷,会做不到?”
阮星竹无言。
阿朱黯然。
阿紫见此,言语越发犀利:“如果做不到,他招惹这么多风流债做什么?我没猜错的话,你变成这个鬼样子,他成了废人,都和他欠下的风流债有关吧。”
阮星竹没说话,等于默认。
阿紫顿时道:“害人害己,罪有应得,活该!”
阮星竹如遭重击,面色煞白,身子一晃,有些站不稳。
阿朱见状,连忙出手搀扶,同时对阿紫轻喝一句:“阿紫!”
阿紫轻哼一声,收了锋芒,转身离开。
阿朱看着阮星竹,张了张嘴,那个“娘”字难以喊出口,只得略过称呼,轻声道:“阿紫性子顽劣,说话经常口不择言,因为这个常被公子爷罚,但屡犯不改。”
“她没有恶意,你别在意,我待会儿一定好好训斥她。”
阮星竹苦涩一笑,黯然道:“训斥她做什么?”
“她说的没错,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和你爹的风流债脱不开关系。”
“他害人害己,罪有应得,的确活该。”
“我也一样。”
“是我对不起你们。”
“不是的。”闻言,阿朱下意识否认,但否认完,不知如何分说。
阮星竹叹了口气:“我想一个人静静。”
阿朱凝神看了她两秒,转身离开。
离开客房,阿朱没有去找阿紫,而是打算去找孟礼。
不多时,她便在去会客厅的路上遇到了送别康广陵几人的孟礼。
“公子爷。”
孟礼微微颔首,接着问道:“你和你娘,还有阿紫,情况怎么样?”
阿朱叹了一口气,把刚才的事如实相告。
孟礼听完后没好气道:“阿紫这丫头,估计是又皮痒了。回头我找机会好好收拾一顿,你可不许再护着。”
阿朱点头:“奴婢一定不护着。”
孟礼却半点不信:“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每次都护着。”
阿朱有些脸红。
情况的确如此,孟礼“收拾”阿紫的时候,她的确会护着。其中缘由,除了姐妹情深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她也想被孟礼顺手“收拾”,但羞于明说。
孟礼看破不说破,转而问道:“找我什么事?”
阿朱道:“奴婢记得当初学易容术的时候,公子爷你说过,有法子帮人恢复容貌。”
孟礼颔首:“没错,不过得看具体情况。”
“想让我出手帮你娘?”
阿朱点头。
“可以,不过……”孟礼话语一顿,低头在阿朱耳边密语一句。
阿朱瞬间脸红似血,娇声嗔道:“公子爷~”
“嗯?”
“奴婢让你作践惯了,自是愿意,只怕少夫人抹不开脸。”
“语嫣那边我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