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年使用‘寒玉床’练功,体内寒气郁结。”
“百损却好像是天生体热!”
“竟有此事?”杨过讶然,“这么说来,你这掌法岂不是后继有人了?”
“那倒也不是,”小龙女摇头,“他体内的寒气又该从何处来......”
说到此处,夫妻二人异口同声,“寒玉床!”
“只是古墓不允男子入内......”
“龙儿,这天下寒玉还有出处!”
“还有寒玉?”
“不错,绝情谷后山有一处寒潭,在那潭底便有一块寒玉!”
“这么说来,只要......”
“不错,到时就看李莫愁如何选择了!”
“也是,这事还得要师姐自己拿主意!”
二人回到房中,小龙女忽然问道:“过儿,那位程姑娘,似乎对你颇有情意。”
杨过一愣,随即笑道:“龙儿,你这是吃醋了?”
小龙女摇头:“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好姑娘。”
杨过握住她的手:“在我心中,唯有龙儿一人。”
小龙女靠在他肩上,轻声道:“我知道。”
“只是女子青春短暂,若她一直念念不忘,未免可惜。”
杨过叹了口气:“感情之事,强求不得。”
“程姑娘聪慧明理,终会明白的。”
小龙女不再多言,二人相拥而眠。
与此同时,城西的一处宅院内。
程英独自坐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思绪万千。
多年前那个救她于危难的少年,如今已成长为顶天立地的大侠。
而他身边,也有了相伴一生的爱人。
“相见不如怀念。” 程英轻叹一声,取出玉箫,吹奏起一曲《淇奥》。
箫声清越,在夜风中飘荡,带着淡淡的惆怅。
……
江北蒙古大营,帅帐内灯火通明。
忽必烈站在沙盘前,手中的狼毫笔在襄阳城的位置轻轻一点:“八月初十?”
“宋国倒是比本王想象的更急。”
金轮法王站在一旁,沉声道:“王爷,尽快举办不是正好合了咱们的心意吗?”
“巴桑法师的‘化功散’已经备好,只需在英雄大会上散播出去,定能让宋人的高手功力尽失。”
忽必烈摇头:“化功散虽好,却容易被察觉,到时反倒会被人诟病。”
“本王要的,是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然后,再一网打尽!”
金轮法王暗暗咋舌,还是王爷心狠,杀人诛心!
忽必烈目光转向帐外:“公孙先生,你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公孙止应声走了进来,断臂处的伤口虽已愈合,却仍隐隐作痛。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王爷放心,擂台下方的机关已全部布置妥当。”
“只需属下一声令下,整个擂台便会沉入江底,届时任凭杨过、郭靖武功再高,也难逃溺水之灾。”
忽必烈满意地点头:“很好。但这只是后手,不到万不得已,不必动用。”
“本王要的是一场‘公平’的比试,让天下人都看看,是蒙古的勇士更胜一筹。”
公孙止躬身道:“属下明白。”
“另外,水鬼营的人已将萨满教的杀器,秘密潜送到汉江底下。”
“只等王爷一声令下,便会从水下发动突袭,一举屠灭那些乌合之众。”
忽必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双管齐下,很好。”
“若有人能擒杀杨过或郭靖,本王赏他黄金千两,封万户侯。”
“是。” 公孙止领命退下。
金轮法王看着公孙止的背影,皱眉道:“王爷,公孙止此人阴险狡诈,又与杨过有深仇大恨。”
“若让他执掌大权,会不会坏了王爷的大事?”
忽必烈轻笑一声:“国师,多虑了。”
“他如今除了依靠本王,还有何处可去?”
“倒是国师你,这些时日的闭关可有精进?”
金轮法王眼中闪过一丝傲然:“托王爷的福,老衲的‘龙象般若功’已练至第十一层,对付杨过,足矣。”
忽必烈抚掌大笑:“好!有国师这句话,本王便放心了。”
“八月初十的英雄大会,定是一场好戏。”
顿了顿,忽必烈又看向金轮法王,“国师,还得有劳你明日过江一趟,将此事敲定!”
“老衲省得!”
……
襄阳城的客栈内,白万剑正对着一盏孤灯发呆。
桌上放着一封刚收到的信,是儿子白敬亭的笔迹,字里行间满是对父亲的思念,却只字未提蒙古人的苛待。
“敬亭……” 白万剑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痛苦。
他知道,这封信定是在蒙古人的监视下写的,儿子越是表现得安然无恙,越说明他处境危险。
白少峰走进来,见叔父神色憔悴,不由担忧道:“叔父,您一夜没睡?”
白万剑摇头:“睡不着。”
“杨过那边已定下英雄大会的日期,八月初十便要召开,可咱们至今还不知道敬亭被关押在何处。”
白少峰安慰道:“叔父放心,丐帮的人已经查到些线索。”
“说敬亭兄可能被关押在蒙古大营西侧的山洞里,由重兵看守。”
“西侧山洞?” 白万剑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里防守如何?”
“据说有数百精兵把守,还有两位吐蕃高手坐镇,硬闯怕是行不通。”
白万剑沉吟片刻:“硬闯不行,便只能智取。”
“英雄大会召开时,蒙古人的注意力会集中在擂台上,那时便是救人的最好时机。”
白少峰点头:“侄儿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咱们人手不足,怕是难以得手。”
白万剑看向窗外:“杨过答应过会派人相助,咱们只需按计划行事即可。”
“只是……” 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我总觉得,杨过此人,我有些看不透。”
“咱们与他合作......”
白少峰急道:“叔父,事到如今,咱们已没有退路了。”
“若不与杨教主合作,敬亭兄便真的没救了。”
白万剑长叹一声:“我知道。但愿杨过能信守承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