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全家老小,另一边是温玉这个“疯”女人,男人毫不犹豫的就要往里面走,却被温玉一把拉住袖子:“安郎。”
眼见男人就要进府,温玉这次也不用人搀扶,竟是直接从车上跳下来,对着男人呼喊一声:“安郎!”
无奈之下,温玉只能等在马车上。
如果不是做梦,事情可就尴尬了!
等看见温玉带着几个提着行礼的下人过来自家,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
男人开始抚摸温玉的发丝,脸庞,脖子,最后双手碰住温玉脸,贪婪的望向温玉的双眼:“玉娘,这个梦太真实也太美好,我真的不愿醒过来。”
“你要真觉得写给你的,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得,你的文学造诣很好,大家平日里也可以切磋一下。”
她刚刚似乎听错了什么。
温玉下意识抬起头,却见男人的表情从惊喜渐渐变成错愕:“我不是在做梦么?”
此时还没有宵禁,那人看起来比之前更加颓废。
这女人不是郡王妃么,怎么还敢私下跑来见他,别告诉他就是因为他写了两首词。
温玉被逼的连连后退,双眼中布满雾气:都这么多年不见了,这前婆母怎得还这般不讲道理。
男人这样的反应,让温玉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嗫嚅着嘴唇低声唤道:“安郎。”
可这女人明明已经二嫁,对方还是他们惹不起的皇亲国戚。
而那妾侍,则胜在年轻。
听到门外的动静,门房赶忙去通报老夫人:坏了,老爷果然同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碰面了,这可怎么办。
看着扑向自己的温玉,男人心情激荡,伸手将人抱个满怀:“玉娘,真的是你么,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片刻后,温玉失魂落魄的上了马车。
根本不记得前婆母曾经给她怎样的难堪。
男人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玉娘,你怎得在这,我是不是在做梦。”
没错,她一定是听错了!
否则这个恋慕多年的男人,为何会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
一想到这些,前婆母再次回想起温玉刚过门的那一年。
前婆母看着温玉,心里越来越膈应,当即让人端来两盆水泼在地上,逼着温玉后退:这覆水都难收,已经二嫁的女人就更别惦记着进他家门。
可那一身的阴郁气质却让温玉更加着迷。
但那就是一种抒发,有感而发懂不懂,若不是忽然见到温玉,他也不会想起写那么一首词。
眼见男人的脸越凑越近,温玉脸上滑下两行眼泪:“安郎,这不是做梦,我离开郡王府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不用再受相思之苦.”
可那落落大方,贤良淑德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里熨帖。
“其实咱们的距离不适合太***日里远远关心对方,没事时写两首词刚刚好.”
温玉跌跌撞撞的回到马车前,努力了好几次,才在丫鬟的帮扶下勉强爬上车。
察觉温玉脸色不好,丫鬟准备出言安抚,可一句娘子刚刚出口,便见温玉闷哼两声。
之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人也软软的歪了下去。
这个,杀千刀的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