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瑜皖摇摇头很肯定地摇头,“不认识。”
“人家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还要躲进人家孩子的身体里?不知道这样会害了孩子吗?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就找当事人,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我......谁让她抢走我们洪家的后代?”
嗯?这怎么还有后代的事情?栾瑜皖也幡然醒悟过来,“你难道是洪津的......”
洪和泉点点头:“没错,我是洪津的太爷爷,你们不认识我很正常,我在洪津一岁多的时候去世的。”
姚寅笙继续问:“你刚才说栾总把你们家后代抢走是什么意思?”
洪和泉义正词严地说:“自古以来孩子只随父姓,哪有跟母亲姓的道理?她不仅把孩子带走,还改了孩子的名字,让我们洪家绝了后,我可不得来找她算账吗?”
这老旧封建的逻辑放在现在可行不通,栾瑜皖也有话要说:“你去问问你们家洪津干了什么?我为什么要把孩子带走?又为什么给孩子改名?还不是不希望两个孩子跟洪津那个王八蛋一样做龌龊事!孩子现在是我教育,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跟我姓合情合理!”
“你这是满口胡言!即使做错事这孩子也应该跟我们洪家姓,你要是害我们洪家绝后,我就让你妈生不如死!”
“老东西你给我闭嘴!”
姚寅笙恶狠狠瞪着洪和泉,洪和泉的脾气像皮球,脾气大起来就目中无人,这种话当着姚寅笙的面儿说只会激怒她。“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孩子和爸爸姓还是和妈妈姓都是合法的,你要是不服你去报官,你看人家理不理你。而且我听出来了,你那狗屁孙子八成是做了对不起栾总的事,子不教父之过,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洪津今天能对不起老婆和孩子,往上倒连你都有责任,你还当着我的面威胁别人?你当我的桃木剑是喝汽油保养的是不是?”
洪和泉冷静下来也知道害怕,他换上一副商量的口气对姚寅笙说:“那啥......先生别呀,我这也是为了家族繁衍和兴旺着想,洪津现在没有儿子只有女儿,这姓氏以后传不下去啊......”
姚寅笙听了这话都不屑用正眼瞧洪和泉,“我当是有什么金银财宝王位爵位可以继承呢,原来只是继承姓氏啊,全国又不只有你们一家姓洪,传不下去就不传了呗,天又塌不了。”
“不行!必须传下去!要不然百年以后就没人来祭拜我们这些祖宗了。”洪和泉气急败坏地跺脚道。
姚寅笙表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差不多得了啊,现在这个社会做什么事讲究双方你情我愿,栾总现在不愿意,那这件事就没商量。还有一个问题你没有回答我,你怎么找到孩子的?看你这样子应该死了很久才是,难不成你一直在外边儿当孤魂野鬼?”